看王府。”
“什麼?”
藍素蝶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不讓你走?那萬一要是嚴珍麒領兵殺進來怎麼辦?”
張奇峰四周看了看,很小心的對藍素蝶說道:“不瞞嬸孃,其實剛剛得到的訊息,嚴珍麒只是領了一萬多騎兵到京師來救人,如果真想攻打京師,內外八衛雖然人手損失不少,但對付她這萬餘人總是輕而易舉的,而且還有高大城牆做依靠。”
“當真?”
藍素蝶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那為什麼要用密道讓府里人都逃走呀?”
張奇峰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其實母親在月初時候就接到了父王的飛鷹傳書,早已經安排人馬東來,只要嚴珍麒與守護京師的各軍有了衝突,就會火速殺到,那時候,京師就是我永安王府說了算了!”
說完,看藍素蝶沒有反應似乎有些走神了,便說道:“今晚小侄還要安排一下接應事宜,嬸孃如果沒事,小侄就先告退了。”
不等藍素蝶說話,便走了,只留下藍素蝶在當地站著,忐忑不安的急思對策。“趕快將此事報與父親!”
藍素蝶想了想也急匆匆的走了,卻不知道張奇峰正躲在花牆外,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見她離開,張奇峰招了招手,一道火影閃現在他身邊,櫻子到了。他對櫻子低聲吩咐了幾句,櫻子點頭領命,一個轉身又隱去了蹤跡,而張奇峰則冷笑著離開了。
當張嘯林接到所謂的百官大朝的聖旨時,也犯愁起來!張奇峰卻出乎他意料的站起身,對使者說道:“我父王這幾日身體一直不好,昨夜又受了驚嚇,不如就由本爵代父親上朝好了。”
凡是給四家異姓親王,和皇室貴胄傳旨的使者其實都是霍民太子最貼心的幾個心腹,怕的就是這些位高權重或手握重兵,或門生故吏滿天下的大老爺們不買賬,而一般的使者絕不敢冒犯。
不過,看著張奇峰臉色不善,且他在東南剿倭也是武功素著,雖然是霍民的心腹,這個使者卻也不敢太過放肆了,賠笑著說道:“是,是,王爺身體欠佳本不該顛簸,但今日大朝非比尋常,這內中原由想必王爺世子也都能明白。”
看他們不像要發怒的樣子,又說道:“旨意上是要王爺早朝必到,世子倒是沒有明確要求,如果”
“好了,這可是你說的,要王爺必須到!”
張奇峰忽然逼近了一步,冷冷的說道:“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說完,他猛然轉身,跪倒在張嘯林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道:“父王,孩兒不孝,既然父王身體欠佳不能視事,就求父王將王位傳與孩兒吧!”
那使者本來以為他要突然翻臉,嚇得魂不附體,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情形,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愣在當場。而包括張嘯林在內,王府上下人等也都一下子呆住,茫然不知所措。
“孩兒求父王讓位與孩兒,抱住身體要緊!孩兒與父王父子同體,只求父王身體快點康健起來!”
聽張奇峰這麼一說,張嘯林也猛然醒悟,說道:“好,今日就將永安親王之位傳與你,為父也要做個富家翁了!”
張奇峰又磕了三個頭才站起身,問使者道:“現在本王就是永安親王,咱們可是這就出發進宮面聖?”
使者額頭上不停的滾下汗滴,心裡飛速的盤算著,他權衡利弊後說道:“是,既然王爺準備好了,那小的服侍王爺入宮,不過”
他話鋒一轉道:“王爺是不是該帶上印信?雖然王爺這位子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難免會有人不明所以的盤問,到時候有個憑證不免了許多口舌不是?”
張嘯林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好,就這麼辦!”
說著,他端正了朝服,在張嘯安張嘯海的陪同下到了供奉親王印信的後殿,取了印信回來。正當他要將印信交予張奇峰時,忽然問道:“你們誰覺得不該把印信交予峰兒,不該讓他繼承王位的現在就說出來,否則一會兒就晚了!”
說著還特意的看了看張嘯安。
張嘯安沒敢跟他對視,低下了頭,眾人也都沒有異議,其實,如張嘯安等心裡還在想:今日入宮凶多吉少,不被當場殺了怕是也要被扣做人質,拿著印信又有何用?
所以,都沒有反對,張嘯林一臉嚴肅的說道:“今日當著全家眾人的面,孤將王位傳授於你,務必將永安王府發揚光大,莫要損了祖宗名頭!”
張奇峰再次跪倒接過印信,家中人等除了張嘯林外,據跪下磕頭行禮拜見新王爺。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