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有餘力,沒想到柳蟬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揭他的短,惱羞成怒之下大聲說道:「好!比就比,我去拿耥來!」
轉身就要回自己房去,可還沒跑幾步,就又轉身走了回來。柳蟬得寸進尺,笑話他道:「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怕輸給我不敢比了?」
張奇巒又是氣得大紅臉說道:「胡說!我怕你跑了,回來告訴你是好漢別走!」
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說道:「不對,是好女的也不能走!」
說完得意的看著柳蟬,柳蟬也收起笑容,強忍著,說道:「好,我是好女,絕對不走!」
聽她這麼說了,張奇巒才頗為得意的跑了出去。等他出去了,柳泰和張美玉才開始數落她不給張奇巒留面子,還讓她給張奇巒道歉陪個不是。而張嘯林卻說道:「我永安王府乃是以武得爵,子孫好武乃是不忘本呀!讓她們比試比試也好,只要不傷了對方就是了,也無傷大雅權當助興了!」
見張嘯林這麼說了,柳泰夫婦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囑咐柳蟬注意輕重。
不一會兒,張奇巒扛著鎏金鏜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哎,咱們說好,打疼了你,待會兒可不許哭!」
張奇巒搖頭晃腦的得意起來。「好,表哥放心,小妹絕不哭就是了!」
柳蟬是強忍著大笑的衝動,而張奇峰知道柳蟬的本事,看到剛才張奇巒進來的步伐就知道,柳蟬贏定了!
二人拉開架勢,張奇巒大喝一聲道:「看招!」
一個劈山開路,鎏金鏜從上而下威猛的砸了過來,柳蟬在臨頭之際向旁邊輕輕一縱身,就避了開,張奇巒不等招式用老,前手想側面一帶,又是一個橫掃千軍,再次攻向了柳蟬。柳蟬再次輕鬆避開,而張奇巒又是不等招式用老,迅速變招。二人就這樣在大廳中央激鬥了起來,張奇巒招招威猛絕倫,如驚濤駭浪一般,勇不可擋。而柳蟬就如同在風口浪尖上飄著的一葉孤舟,雖然看似危急,隨時會被打翻,可就是讓滔天巨浪無有著力之處!
看她們二人搏鬥,廳上眾人心思也不一樣。張嘯林臉上依舊是古井無波,手捻鬍鬚,認真的看著二人,但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張嘯安眼睛裡不時爆射的精光顯示他對於場中二人十分在意,也許他要知道王府裡每一個人的實力吧!張奇峰卻是在想,表面上看張奇巒拿柳蟬沒辦法,而且,只要柳蟬一出手,必定用不了幾招就可以克敵制勝,但若是到了戰場上,張奇巒絕對比柳蟬的殺傷性大的多。一方面是因為他用的鎏金鏜是重兵器,適合到戰場上用,另一位方面,從他的武功大開大合的路數上來說,應該就是在戰陣上用的,所以,眼前的戰況並不能說明二人的高下。
果然,柳蟬躲避一陣後,突然出手,連環劍出,將張奇巒逼得手忙腳亂,只見她向張奇巒臉上虛刺一劍,騙得張奇巒向後猛躲,卻轉身到了其身後,劍尖擋在了張奇巒脖頸後面,說道:「快點認輸,不然我就揍你了!」
張奇巒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局面,他氣得滿臉通紅,憋了半天說道:「我認輸!」
說完,怒氣衝衝的將鎏金鏜往地上一扔,「咚」
竟然將地上堅硬的金磚都砸碎了好幾塊。「你你耍賴!」
張奇巒實在是覺得自己輸得窩火,可他本來就不善言辭,現在又羞又怒的更加說不出什麼來,只有說柳蟬耍賴了。柳蟬也沒有再氣他,笑嘻嘻的賠禮道歉道:「好了,小妹知錯了,還請表哥大人大量!」
聽她這麼一說,張奇巒似乎消了不少氣,嘟囔道,「這還差不多,那就算了,以後不要這麼耍賴就好!」
這時全家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張奇巒被笑得倒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跟著傻笑了。
「兄弟,日後再去出戰,你跟我一起去吧!」
張奇峰笑道:「你的武功若是到了戰場上肯定是威風八面的!」
「真的!」
張奇巒「騰」的一下站起,說道:「那咱們就說定了,不能不算數!」
張奇峰笑道:「放心,愚兄什麼時候跟你說話不算數過?」
張奇巒一下子徹底高興了起來,將剛剛輸得窩火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了。
一家人在表面上的祥和氣氛中散去,張嘯林卻將張奇峰留下,父子兩個討論起下一步的行動來。
「父王,皇帝的旨意雖然有讓永安王府與各路勢力為敵的意思,但孩兒看來也不妨將計就計,藉此除掉那些跟咱們搗亂的勢力,再調出那些深藏不露的力量!」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