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另一個兇猛漢子將喝茶的歐陽志遠拖進屋裡,熊哥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上,吩咐手下將夫婦倆綁結實了,行家裡手做事夠痛快,綁人再用膠帶裹嘴,幾十秒完成,這時後院想起狗的悲鳴聲。
大約過了三分鐘,鼻青臉腫的黑蛋和嘴角殘留血跡的小三拖著個昏厥的女人走入客廳,看來女保鏢有兩下子,最扎手的點子擺平了,不曾出手的熊哥無視驚恐萬分的夫婦倆,摸出手機打電話。
“虎爺,事辦好了,我們馬上帶人回上海。”
莊園大鐵門旁邊的暗角里,望風的李強漫不經心抽菸,追隨熊哥有幾個年頭,殺人滅門的大買賣沒少幹,今天小事一樁,沒啥心理壓力,一支菸燃盡,扔掉菸頭,低頭踩滅,尋思拿了賞錢怎麼樂呵,忽然察覺一股磅礴壓迫力洶湧而至。
李強猛抬頭,咫尺之遙杵著一個不算高大的身影,夜幕中的模糊面龐似乎沒有絲毫人情味,瀰漫的無形氣勢令他心悸,他想叫,一隻手直接按住他的嘴,緊接著感覺冰冷氣息刺入腹部。
來者沙鷹,那柄隨身攜帶的三稜軍刺刺入李強腹部六公分,他回頭望向昏黃燈光映襯的雄健身影,這人慢慢抬手,橫在脖頸前輕輕一抹,從未殺過人的沙鷹用力點頭,李強充滿恐懼的眸子凝望遠處人影,想求饒卻發不出丁點聲音,從未怕過的亡命徒屎尿齊流,眼淚奪眶而出。
沙鷹咬牙,緊握三稜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