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長氣,道:“還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沈宇向她微微一笑,正要說話,青蓮師太又道:“我回到店來之時,忽然十分擔心,你說可笑不可笑?”
沈宇道:“你上街買東西,為何去了這麼久?”
青蓮師太一聽這話,大有蹊蹺,立即順著他的口氣,說道:“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但你既然問起,我便不瞞你了。我除了購買一些日用之物外,還到過幾處親友家中,以致耽誤了時間。”
她眼見沈宇大有欣許之色,曉得自己的話說對了,便又說道:“我既然要跟你遠離此地,不知何年何月,方能重返故鄉,所以我到親友家中,含有辭別之意。”
沈宇點頭道:“這就是了,你吃過飯沒有?”
“吃了一點兒。”青蓮師太歉然道:“我實在辭不掉人家的堅邀。”她走向沈宇,接著以親呢的聲音,說道:“你可是一直在等我,所以還餓著肚子?”
沈宇道:“誰說不是,但不要緊,我等會隨便吃點兒什麼就行啦!”
青蓮師太柳腰一扭,居然坐在他膝上,雙手抱著他的頸子,道:“我回來了,你也不親一親我麼?”
沈宇吃吃道:“我我你別胡鬧,我什麼時候親過你?”
青蓮師太嬌軀扭轉,作出撒嬌之態,道:“好呀,這兩天我們日夜黏在一塊,你現在還說沒有親過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已經對我厭倦了?”
沈宇忙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卻見青蓮師太已把朱唇送到面前,噓氣如蘭,道:哪麼你”
沈宇只好抱緊她,吻在她的唇上。
他們突然分開,因為床後發出一聲冷笑,並且有一個人走出來。
此人一身白衣,背懸寶刀,步伐緊穩有力。這一現身,房中頓時被一股寒氣籠罩,青蓮師太驚異地轉眼望向來人,接著失聲道:“哎呀,你可不是厲斜麼?”
厲斜冷冷道:“不錯,聽起來你與沈宇的關係,已經很不錯啦!”
青蓮師太這時才從沈宇懷中站起來,沈宇道:“沒有什麼,我們雖是親密,但是”
厲斜笑一笑,道:“不必說啦,你記得我說過,我有本事從你那兒,奪走所有的女人,對不對、’青蓮師太道:“你就奪不走我。”
厲斜道:“奪取你的芳心,當然不易,但奪走你的人,使沈宇痛苦一下,卻是輕而易舉之事。”
青蓮師太聽了厲斜這話,裝出震驚之容,顏色大變,道:“你打算把我搶走麼?’厲斜道:“不錯,如果你不想眼見沈宇死在我刀下的話,那就乖乖的跟我走。”
青蓮師太轉眼向沈宇望去,道:“沈郎,我們合力與他一拼,好不好?”
沈宇沒有立即回答,驀地裡房間的溫度更低了,陣陣森冷寒氣,侵入肌膚。原來此是厲斜的氣勢鋒芒,充彌全房所致。由此可知他已準備出手,只要沈宇答應青蓮師太兩人聯手抗敵,他的寶刀必定同時出鞘。
沈宇也現出緊張的神色,想了一下,才道:“不行,我們縱是聯合,也難抵擋。”
青蓮師太皺眉道:“最多一死而已,怕他何來?”
沈宇道:“我尚可支援一段時間,但你卻不出十招,定必殞命。”
青蓮師太道:“我寧可死在他刀下,也不願離開你。”
沈宇現出恍然大悟之狀,道:“你不該這樣說,假如你裝出無所謂的樣子,我也表現出不在乎的態度,則厲斜可能不帶你走。”
青蓮師太道:“他故意使我們痛苦,是也不是?”
“正是如此。”厲斜介面道:“我的三日之約,為的也是迫使你們黏在一起,發生情愫,現在你們雖然明白,可是已太遲啦!”
他舉步向青蓮師太行去,登時一股殺氣,罩住了她。這股氣勢竟是如此凌厲威猛,以致青蓮師太根本不必作假,也為之發起抖來,接著她已被厲斜抓住胳臂,感到他五指上內力源出,制住了脈穴,全身頓時失去了氣力。
厲斜脾皖側顧沈宇,見他滿面消沉蕭索的神態,不覺得意洋洋,仰天一笑,道:“沈宇,你枉為男子漢大丈夫,居然不能保護心愛之人,眼看著一個個被我奪走,仍然不敢挺身與我決鬥,我瞧你還是早早自殺的好。”
沈宇面色一變,但他終於沒有任何動作。
厲斜突然一甩手,把青蓮師太推開。她連退數步,終於沒能站穩,一跤摔在地上。
沈宇站起身,那意思是要過去扶起青蓮師太。厲斜伸手一欄,冷冷道:“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