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雙手還真的沒有絲毫辦法。
夜風瑟瑟,幽蘭色的吊燈下站著這樣一個女人,雙手緊緊地拖住自己因為顫抖而劃過一道道弧線的雙乳。她的身嬌小的,但是這一對寶貝確實算得上是驚濤駭浪。她的腰身微微下傾,站在她不遠處的火炎能清晰地觀望那一對豐碩的雪白所在。火焰手中緊緊握著一杯殷紅的液體,濃濃的,像是鮮血攪拌過的汁水。
陳清揚淡然一笑,舉起雙手摺返回來,他實在沒有勇氣去冒這個風險,相比較而言似乎還是房間裡比較安全一點,至少叫秦蘭的那個惡毒女人此時就站在那裡。再不濟,對方也不可能會向他們的女王下手。
看著陳清揚折返回來,秦蘭更是笑得肆無忌憚,不時地捂著自己的胸部,生怕自己會走光一樣。可實際上這完全是一種假象,她身著的風衣內側是一件低胸吊帶衫,不說其他,那蕾絲的材質也能清晰可見所有的一切。她本身就是一個放蕩之極的人,再怎樣偽裝卻也脫離不了這樣一個本質。不過此人眼光倒是極高,情人不少,各個都是人中龍鳳。長得帥僅僅只是一個起點,對於秦蘭而言,不僅要身板健碩四肢發達,更需要有讓她顛鸞倒鳳,醉生夢死的能力。否則這一切都只能說成是空談。至少現今的火炎就未能達到他的最低要求。
當陳清揚出現在自己跟前的時候,秦蘭捂住輕笑,眉宇間極盡藐視之情。盯著陳清揚的臉頰笑說:“小帥哥,別生氣嘛!告訴姐姐是不是很鬱悶?”
清揚呸了一聲:“就你?說實話沒什麼值得讓我鬱悶的地方。二十名搏擊冠軍,六名狙擊手,這只是一個起步而已,後面更有數十火箭筒,你其實也沒怎樣騙我,只是刻意隱瞞了自己的實力罷了。這叫謙遜的傳統美德,是應該受到嘉獎的!”
秦蘭咯咯輕笑,捂著自己的櫻桃小口,抖了抖風衣風情無限地說:“沒想到你還挺會說話的,古往今來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卻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向我磕頭認罪,並且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姑且饒了你。”
陳清揚哦了一聲,“何事?不妨說說看,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究竟要玩什麼把戲!”
“讓你幹我,好不好?”
陳清揚哈哈大笑,“就你這種三十出頭的女人,還想找我這麼英俊瀟灑的帥小夥?我看你分明就是字痴人說夢,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分明就是一黃臉婆,一大媽級別的女人,你除了風騷意外還有什麼?你以為你長得很好看嗎?老子才不稀罕你這種鳥玩意!”
秦蘭臉色陡變:“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找死,不知好歹的東西!”
秦蘭剛剛想要吩咐手下拿住陳清揚,卻不想他一個箭步衝到秦蘭身側,右手直搗黃龍,一把死死地捏住秦蘭的喉嚨。火炎原先說好只會袖手旁觀,為了彰顯公平,刻意上了二樓,倒是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這時候即便是想要出手相救卻也來不及了。
陳清揚鷹爪死死扣住秦蘭的喉管,憑藉他的指力想要瞬間捏爆秦蘭的喉嚨這並非是一件難事兒。陳清揚呵呵輕笑,說道:“你未免有些大意了,你以為我不敢怎麼著你?可你卻忘了,狗急跳牆這個成語!總之,不想讓我好活,你也只會不得好死!”
火炎大驚,縱身跳到樓下,呵呵輕笑著說道:“兄弟,有話好說,何必如此著急?不妨說說看,談談你的條件,萬事好商量嘛!”
“談個屁,和你們這種人有什麼好談的?”
秦蘭屬於外強中乾的女人,強大的外表下內心世界實際上是極其空虛的。尤其是她的老公背叛她在外面包養女人之後,秦蘭更是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她做夢都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深愛的男人會背叛自己,這也是這七八年來她一步步走向絕路的原因。面對死亡,秦蘭沒有辦法不讓自己痛哭流涕,哽咽著略帶顫抖地說道:“陳、陳清揚,你可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一定會想法設計滿足你!”
“滿足我?還是想要我滿足你?老子沒心情和你口花花,你當我是傻子?我這邊從這裡出去,你隨後就會打電話讓你家中的權貴的老爹和護短的兄長找我報仇,你以為我還能好活麼?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妨就做一對苦命鴛鴦,秦蘭,你說我這個注意是好還是壞?”
面對陳清揚的執著,秦蘭顯然極其畏懼,最終再也難以承受這種莫名的痛楚,說道:“相信我,只要你繞我一命,過去的事情我一律既往不咎,絕對不再提及。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我呸!你的錢,老子花不起。秦蘭你如果真想活命卻也簡單,現在立刻打電話讓你那些手下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