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這幾年的虧空,在場的諸位大人誰都知道。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朝堂上公然提出來。沒想到張閣老今天卻把這事說破。
此言一出,滿朝大譁,刑文名怒指朝,怒聲道:“張閣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戶部的銀子都被我貪汙了?”
“這話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張子牛冷哼一聲,目光如電般看著刑文名。
“閣老,本官生人戶部主官後,雖然不能手是鞠躬盡瘁,也是兢兢業業,生怕發生一點紕漏,你你居然說我”
刑文名怒目瞪眼,卻被張閣老打斷:“刑大人,你是否貪汙,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你必須承認,戶部這些年確實是在虧損,這個你總該承認吧?”
刑文名的臉膛再次被氣得發黑:“閣老,你我刑文名自問平日裡也沒得罪你,為何今日你卻在陛下面前如此詆譭本官,到底是何居心?”
“陛下——”
張閣老大聲喊道:“老臣絕對沒有詆譭刑大人的意思,有些話,我原本今天是不想說的。但是戶部的問題再不管就不行了。眼前正在囤積遠征的軍餉和糧草,戶部的問題必須大力整治。否則,我們根本無力去征討扶桑個高麗。”
他這話毒辣,一句話道出了戶部的癥結所在,也道出了華夏大帝所思考的問題。眼下戶部拿不出軍餉確實是他最為頭疼的事情。這也是催促他打算對戶部下手的原因之一。
頓時,朝堂上文武互相看看,全不說話了,就聽見刑文名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音。
華夏大帝拉著臉,皺著眉,臉龐上多了幾分威嚴,目光轉向張子牛,沉聲道:“閣老,你繼續說?”
得到陛下的鼓勵後,張子牛朗聲道:“陛下,老臣以為要解決戶部繼續虧空的問題,必須注入新鮮血液,必須引進人才。千萬不可讓戶部之事,耽誤了陛下的遠征大計啊。”
刑文名再次不高興了,聽張子牛的話,似乎是戶部扯了陛下遠征的後腿:“張閣老,你處處針對戶部,究竟意欲何為?”
四周文武互相看看,心說今天這張閣老怎麼了。居然一點也不顧及皇太孫的面子,鐵了心的要把戶部的事情說來。難道他得到了陛下的暗示或者是什麼?
當然,這樣的疑問沒人敢說出來。只是個別官場高手,已經從陛下的眼中看出一些什麼。
“刑大人,你若非要問我想做什麼?那我就告訴你。”
張子牛大步走過去,沉聲道:“老臣今天豁出性命說這些話,為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某個人,而是為了我華夏帝國的將來。堂堂戶部,管理著帝國的稅收和各項財政來源,現在居然連軍餉都拿不出來,難道你不覺得可笑嗎?你身為戶部主官,難道你就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難道你就不覺得有些愧對陛下,愧對天下百姓嗎?醒醒吧,我的刑大人,戶部的問題,已經到了該正視的時候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敢想像”
張子牛一番話下來,直把刑文名說成了禍國殃民的大罪臣。
華夏大帝聞言,略一沉思,沉臉低喝:“刑文名,你可有話要說?”
刑文名微微一驚,啊了一聲,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帝國養著你,便是讓你站在朝堂不吭聲的嗎?”
華夏大帝這話,打擊面極廣,明著說刑文名,其實把一干文武都罵了。整個大殿上,除了張子牛以為,大部分的官員都是見風使舵,壓根就沒提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陛下明鑑,老臣正在思索這件事情,便想給陛下排憂解難”
刑文名低著頭,唯唯偌偌地說道。
華夏大帝皺眉說:“那你便的看法。”
刑文名一抬朝:“老臣以為,張閣老的其實也不無道理,或許戶部真的需要一些新鮮血液的加入,需要一些有才華的年輕人進來不過劉峰此人還是不妥啊。”
“刑大人,你究竟在怕什麼?為何非要阻攔劉峰進京?”
張閣老冷笑。
刑文名臉色一變,恨恨地看了張子牛一眼。
“閣老,你先聽刑大人繼續說下去。”
華夏大帝也有些惱了,他要看看這刑文名還能說出個什麼道道來。
“老臣以為,劉峰有其可取之處,就他設計的那個新式內衣,確實構思大膽新穎,可見的確是個人才,老臣以為,劉峰此人的才學在於設計和製造,是個不錯的工匠,此人正當大用,不若先讓他在工部發揮發揮自己的特長。先讓他歷練歷練性子,也是好的,為官首重官威,此人年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