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
��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姓霍,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歲,起個名字,喚作黛
痕。
��於是將三人加意梳洗,薰香敷粉,更換衣服,一個個整整齊齊,見過可兒、
粉英等。公子好生歡喜,便將一應男子全都散去,不留一個僱工,一切粗用事體
,都著落六名粗重丫鬟。
��晚間用過晚飯,三個姑娘在書房伺候。公子向月賓道∶「我給你起這名字,
你可知我用意所在?」月賓回答道∶「也知曉。」公子道∶「你既曉,我便同你
做個月主如何?」月賓甚是伶俐,回答言道∶「公子著做月主,奴婢實不敢當,
便作個小星便了。」公子道∶「既為人小星,便須為云為雨,小小年紀,恐怕你
禁當不起。」
��亭亭從旁答話道∶「雲雨雖是難當,雨露卻好消受。」公小見亭亭言語有趣
,口才敏捷,遂將她摟在懷中,抱於膝上,回手拉過月賓也在身傍坐了。三人靠
著臉兒同飲。小吳也將黛痕抱在懷中,一同吃酒。偎玉溫香,煞是好看,正是∶
��莫言野馬難收轡,縛束 鵬只藕絲;
��小小嬌娃方一笑,風流公子已情痴。
��五人歡飲多時,日沒崦嵫,掌上燈燭,公子同小吳,被三個女子脂香粉膩,
偎傍多時,早已春興勃發,更加有酒助著,更是支援不住。公子摟了亭亭和月賓
,小吳拉了黛痕,分向東西套房而來。原來書房本是六間勾連搭,裡邊隔斷出許
多閣子套房,公子同小吳,白晝取樂,俱是在此。閣子之中,裡邊 設華麗,牙
床繡幔,玉鼎金爐,好不整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單說崔公子低低聲音說道∶「天氣不早,我們可以睡
覺吧?」月賓害羞,低了頭不作聲。亭亭只知勾引公子,以圖得寵,不曉得風流
苦楚,便含笑道∶「這裡睡不要緊,卻不誤了姨奶奶處好受用。」公子道∶「這
裡受用難道不好?」亭亭不語。
��公子因為亭亭年紀太小,若先 月賓,怕亭亭看見疼痛之狀,心中畏懼,輪
到她時,不免費事。遂叫月賓替自己寬衣解帶,隨叫亭亭也將衣服脫去。亭亭要
公子憐愛,口裡雖十分承應,終是女孩兒家,及到臨頭,叫她解衣,忽又羞澀起
來,靠著床幃,半晌不動。月賓便譏剌她道∶「聽你很會說話,原來中看不中吃
呵!」
��亭亭此時看見公子子的大雞巴,正在害怕,哪裡還去理會她。公子情急,連
催數次,亭亭只是延捱,公子慾火如焚,哪裡等得,遂探身將亭亭扯到床邊,替
她將衣帶鬆開,輕輕脫去,燈光下露出如雪一般的身體,亭亭益發害羞。
��公子因等得興濃情急,也沒功夫溫存調戲,便用尺把長的雀子塗些唾�,一
直頂入亭亭玉戶裡邊,送到根上,便狂逞起來,大抽大送。不想用力太猛,十五
歲的孩子,如何禁當得起,便大聲啼哭。公子低頭看時,鴛衾上早已落紅無數。
��亭亭急用手推搪,被公子壓住,哪裡動得分毫,便道∶「儂今恐矣!」公子
見她這樣,更是暢快,哪裡顧她死活,恣意抽送,尋花探蕊。 得亭亭嬌喘悲啼
,渾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得,笑不得,氣喘噓噓,只叫公子可憐。
��公子佯裝不聞不睬,依然狠 。後來亭亭雖是疼痛,然而經過剛才一番狼藉
,畢竟稍稍減些痛苦,況公子漸漸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幾聲,又笑著臉哀懇幾聲
。公子總不理她,只是捧定香肌,細細賞鑑,亭亭含顰帶笑,一段痛楚光景,就
像梨花傷雨,軟溫溫十分可人。但見∶
��心驚香玉戰,喘促乳鶯低;
��紅透千行汗,靈通一點犀。
��雖生嬌欲死,帶笑不成啼;
��漫惜花揉碎,峰痴蝶亦迷。
��公子盡心受用,恣竟為歡,只擺了兩個時辰,方才盡興,將雞巴拔了出來。
亭亭孩子家,被公子弄了半日,玉戶已腫,四肢無力,便連身子倒在公子懷中,
說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顧人死活。」公子抱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