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雷點點頭;轉而向薩蘭諾娃說道“我總是喜歡和政府的中層人員打交道;而對待那些高官以及高官的子女總是敬而遠之;就算他再有權勢;我也不會去和他們或他們的子女深交。WAP。1 6 k。cN因為;從出現國家政治這種東西的那一天起;就同時出現了政治黨派和黨派鬥爭;這種鬥爭可能是兩黨之間的;也可能是一黨內部的。但不管是什麼情況。權力總是在對立面之間被交替掌握的;永遠只是一種此消彼長地迴圈而不是由某個集團永遠春風得意的永恆。
於是作為商人;我們這個時候就要進行抉擇;或者我們叫站隊;但不管你站到哪一方;始終都有印證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那一天;因為權力總是在被交替使用的。當然羅斯柴爾德家族不但是選擇了站隊;而且還企圖控制某一支隊伍;這就使他們的政治立場和野心完全的暴露了出來。被控制的想擺脫他們;他們的對立面想壓倒他們;於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就不得不腹背受敵;失敗也是遲早地事情。但我不會像他們那麼傻;而是樂意和任何一個黨派的眾議員交流;因為沒有立場就是最好的立場;不站隊其實就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敢情你走的是群眾路線啊!”崔雷似笑非笑的打趣了我一句;看著姐姐說道“囡姐;我好像已經看見我重孫子為了爭我的遺產。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了”!
“那你還是把它捐給慈善機構吧!”姐姐隨著他開了句玩笑;繼續向薩蘭諾娃解釋“其實思囡走的就是不站隊地道路;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會讓思囡的董事會里出現來自世界各地的董事;到時候思囡就不是香港的思囡;而是全世界的思囡。這是一種全球經濟一體化在金融機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