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解釋“上次在北京買車的時候認識的;小樣兒愣要我的車;我告訴他雲洲有更好的;於是聊了幾句吃了頓飯;沒想到他還真來了”。
“你說咱們要不要弄幾個煤礦?”保成問我說“現在煤炭可是很緊俏”。我想了想說“牽扯麵太廣;我們附近沒有大礦;遠了去沒人脈鬥不過地頭蛇;要是想做礦石;可以考慮把大雁山的鐵礦買幾個”。“現在鋼材疲軟;鐵礦生意一般!”保成否定道“最近咱們出貨量都小了”!我陰笑著看著他說“你總不能老堅挺吧;總的有疲軟的時候;不過軟過了不就又該堅挺了!”“去你小子的!”保成笑罵說“你才總堅挺呢!”。
半晌;我止住笑說“你幫我約一下紡織一廠的廠長;我想收購他們!”保成奇怪的說“你收購他們幹什麼;再說政策上也不合規矩啊”!“我看上他們那片地了;準備拿下來。”我解釋道“國資委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你幫我做做紡織廠這邊的工作;我再讓崔雷在市裡給我疏通下”。
看保成表示沒問題;我就起身準備離開;他送我到門口時;仍舊有些不解的問“那片地頂多值3000萬;紡織廠的負債據說現在就有5000多萬;你可要考慮清楚啊”。我表示明白;告訴他我自有分寸;帶著滿意的結果離開了。
車剛開到南三環;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顧不得看號碼;我拿起問道“我是葉開!那位?”。
一個有些靦腆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葉子;我是大偉;你在哪呢?”。“我在外頭;剛上南三環;有事兒?”我奇怪的問“你小子怎麼了?怎麼這個語氣的。好好說話!”。
“葉子;你能晚點回宿舍嗎?”他仍舊那幅語氣說“我女朋友從海南來看我了;所以”。現在的大學生就開始這樣了?我和他開玩笑道“行;我今天不回去了;你注意身體啊!”。“沒;你別誤會;我們”。沒等他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還別誤會;知識分子就是這樣——悶騷。
可我不回學校去哪呢?張崇文他們估計已經被打發到遊戲廳了。我苦笑著下了三環;掉轉車頭往崔雷的“天堂”開去。
和崔雷一起蒸了個澡;我倆披著浴巾進了包間;崔雷淫笑著對我說:“今天讓你嚐個新鮮的;我這兒新弄了個‘四大名旦’。一會兒她們來了你挑挑;一水兒原裝貨;保證乾淨”。“你小樣試過啊!”我笑罵道“還‘四大名旦’;你對得起梅先生嗎?”。“你別不識好歹!我平常連她們陪酒都不捨得;你小樣今天賺了知道嗎。外頭人想跟她們打個照面還得2000美子呢!”。
我趴在床上沒多久;就推門進來四個女孩兒。崔雷不是瞎說;四人長得還真是國色天香。和外頭那些小姐不同;這幾個人一幅淡妝;衣著也相對含蓄一些。要不是崔雷說她們是小姐;我還以為是他養的小明星呢。崔雷看我挑了一個留下;賤笑著帶其他幾個人出去了。
“老闆;您真結實!”小姐一邊揉捏著;一邊開口和我搭訕“您經常鍛鍊吧”。“我這個時候不習慣說話”我冷冷的回答她說“細心幹你的活”。可能是第一次做的原因;她竟然真的一聲不吭;開始賣力的工作;有些生澀推油、毒龍
第二天一大早回到宿舍;我習慣性的把門窗都開啟;大喊著“起床;排隊尿尿了!”。“葉子!你小聲點”張崇文從上鋪探出頭向安大偉的床鋪努努嘴說“把門關上!”。我順著他的提示向安大偉的床看去;姥姥唉;安大偉還真偉大;此刻正摟著一個長髮女子的肩膀衝我犯迷糊呢!被子被他撩起;露出女孩兒肩頭白花花的一片
我趕緊轉過身去把門關上;小聲嘀咕:又不是沒錢;在這兒找什麼刺激
跟紡織廠廠長見面的地方約在了“天堂”。時間定的是七點;但直到七點半;這位大佬才在保成的陪同下走進包廂;保成給我遞了個眼色;我立刻明白了是這位大佬在端架子。我就不明白;企業都停工了;還端什麼啊。
心裡嘀咕;臉上還是表示出謙遜的神色跟他握手說“您就是柴廠長吧;久仰久仰”。保成禮節性的介紹了下我;他也帶著專業的微笑說“葉總你好;望囡的大名如雷貫耳啊!想不到你這麼年輕;英雄出少年啊”。
我最討厭這些廢話;但還不能不說。謙虛的向他表示“哪裡;哪裡;我就是趕上好政策了;您才是真正的前輩!”。他哈哈一笑;很受用的坐下說“來;邊吃邊聊”。
我和保成陪著他扯了會兒閒淡;知道他這是在等我開口求他;於是找了個機會說道“柴廠長;您可能聽保成哥說了吧;我對咱們紡織廠很感興趣;想跟您學習學習”。他聽了我的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