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生!
就在槍柄撞擊藤盾的一剎那間!
尖刃槍頭,居然暴出槍柄,擊著指粗鐵鏈子;突出三尺槍刃頭,倒勾一甩,越過盾牌,有如天降橫禍,長了眼睛般,貫穿了賊將腦袋。
嗷一聲淒厲慘叫!出奇不意,嚇得另外一名賊將,暴然蹦跳挪後三步,雙眼恐駭,瞳孔一縮,識貨的大叫道:
“長槍三尺鏈子頭!專破盾牌之術!”
“咻!咻!咻!咻!”
聲聲不絕!尖刃鏈子頭連線在丈長槍柄,於陽光下揮動飛舞出幕幕銀芒的特殊武器,還挺嚇人的!
“卑鄙無恥小人!暗器傷人!”
最後一名賊將,咒罵一聲!滿臉暴戾悍不畏死,咬牙切齒,持盾護體,執鋼刀衝了過來,欲報同僚被殺之仇。
“獵獵!”一響,尖槍頭帶三尺鐵鏈子,鎖住了鋼刀。
雙方較勁地一來一往,緩慢挪移腳步,不瞬間,僵持住了。
變生肘腋!
較勁中,“槍狐”丁彪瞬間再拉開槍柄之錞部,伸展三尺鐵鏈子,成了三截棍般,槍尾鐵錞冷不防地,突然貫擊賊將的咽喉。
“咔嚓!”喉骨暴碎,賊將跌倒出了三步,昂狂噴鮮血,仰天仆地而亡。
“槍狐”丁彪十分熟練地把三截槍一抖一顫,恢復了原狀,撿取一把鋼刀,斬了死亡賊將的人頭,脫去一件衣裳包裹,提在手上。
環顧四周,才現茶棚內獨留一老一少,神色安然品嚐著糕餅點心,心中詫異,思緒一轉,眉頭一顫,雙眼再度亮。
張讓輕揮身上糕屑,霍然立起,走至板車伸手舉起五尺藤棍,轉動棍身,旋出了三尺利刃,反手旋合,成了一枝八尺尖刀長棍。
張心寶也從板車內暗格裡取出了那隻三尺二寸長的薄窄長劍,尾隨跟出。
“哼!‘槍狐’丁彪,如狐狸般狡詐的武器,果然名不虛傳;明目張膽懸掛‘修羅鬼差’標識,尋找‘子鬼啼’嗎?”
“槍狐”丁彪陰惻惻地冷然道:
“閣下應該就是‘子鬼啼’了!那輛載孩童及家當的板報車比比皆是,確是很好的掩護工具,在亂世之中,容易使人誤認為一般遷移的平民百姓。”
“廢話少說!找我們父子何事?”
“槍狐”丁彪從懷中掏出了一封蠟封的書通道:
“往‘荊州’有三條岔路!各有‘厲刀’王雷、‘龍鬚鞭’金輝,及二名神秘刺客,與老子一樣的裝扮及攜帶一封‘荊州太守’劉襄的密函,交代給你這位新貴刺客。”
張讓頭戴斗笠黑巾遮臉,瞧不出表情,卻陰沉沉的傳出聲音道:
“這位‘荊州太守”劉襄與我一不沾親,二不帶故;只要千兩黃金換個左校將軍人頭,我就功成身退,馬上走人,密函與我何關?”
“嘿嘿!‘刺史’劉襄只說五封密函裡,值有五千兩的黃金價值,你既然身為刺客,肯定很有興趣!”
張讓聞言趨前一步,被取這封密函時,丁彪卻納入了懷中,不懷好意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嘿嘿一笑道:
“取得這封密函哪有這般容易?連帶老子的項上人頭一起斬下再說。或者,讓老子宰了你,我就可以拆開蠟封密函;再找其他四名狙擊的刺客,取得另外四封密函,五千兩黃金之秘,以及左校將軍的人頭賞金一千兩,全部由老子獨得了!”
是什麼秘密,居然佈局詭譎?又有五千兩黃金之誘惑,確實容易使人心動。
張讓把斗笠一揮拋棄,展出了一臉燒傷疤痕醜陋,真叫人觸目驚心,也是欲將動手的暗號。
藏身背後的張心寶離其五尺,己就戰鬥位置,第一次的殺伐,使他雙手汗漬溼透細麻繩纏繞的劍柄,有些緊張!
心裡頭響起了親阿爹的話:
身為刺客,一去不中,抽身就退!
兩名刺客各執長槍對峙!
輕身移動腳步,各取有利方位!
張讓率先舉藤棍,當頭力劈華山而下!
“鏗鏘!”
棍刃三尺長鋒,為銀槍一舉撐架住了!
雙方較勁一僵之際!
“子鬼連誅”第一式:小鬼拜月!
瞬間,張心寶輕身若猿,施展“追風萬里”輕功直奔,從五尺距離疾跑,踩上張讓的背部,騰空而出!
同時,張讓的藤棍更彎,棍頭三尺青鋒由直切轉為平面,相映著陽光—閃!
促使“槍狐”丁彪眼睛,眩目一眨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