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柔一抹異采嫣然道:“公子是位有情有義之人!妾身在此先行謝過;不如你加入本教晉身令主,就可以學全‘寒天神拳’真髓,大家總算是一家人了!”
張心寶內心一驚!若遇法王能窺透腦海的玄功,本身還有什麼秘密可言?況且志不在此,如何婉拒才好?
他靈光一閃,佯稱不滿道:“你們不是江湖中傳聞的‘陰陽魔教’?難怪義父他老人家臨死前不逞,痛批你們的不仁不義,任由其自生自滅而不加以援手?命在下切切不可誤入其途步其後塵,所以在下婉謝姑娘的好意!”擲地鏗鏘,義正嚴辭。
這番話引起一旁的八名護轎少*婦勃然變色,紛紛欲出手圍剿,為李雨柔輕聲喝住.不敢蠢動。
她一臉赧然檢襟為禮道:“教內事出有因,不足以為外人道!妾身在此賠罪,公於既然堅持,妾身也不加勉強;但是神、魔之分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再多費唇舌倘若日後公子若有任何需要本教分憂解勞,可持這塊令牌到任何分壇求助!”
話畢,擲出一隻黝黑“陰陽令牌”為張心寶接住;觸手輕盈無勁.力道絕炒無跡,確實功深不凡。
張心寶轉了話題道:“姑娘怎會夜深造訪?白馬寺已經沒落,並無參觀價值。”
“唉!今夜奉師命祭拜百年前兩位高僧尊者,並且有事尋問方丈,只不便告知。”
語音方畢。遠處傳來一聲渾厚內勁的“阿彌陀佛!”
方丈太昌大師不知何時隱身暗處?看似緩慢踱步,卻須臾間飄逸而至,一代高僧風範令人傾倒。
張心寶見機打個哈哈道:“大師的‘無門關’在下會去體驗,剛才所謂禪機裡的‘無我’,就是‘有我’的反面;教派的**在下不便聞得,就此告辭,有緣再見了!”
話畢,張心寶縱身掠空而去,似身化游龍行雲流水杳然。
方文太昌大師肅穆岸然道:“檀越好走!‘你’不是原來的‘你’,‘我’也不是原來的‘我’,若能‘觀自在’,即可勘破‘無門關’!”
兩人遙空對話,皆心知肚明不可為外人道!
李雨柔望著張心寶逸去的背影,雙眸閃動迷惘神采,一股莫名情愫湧上心頭,世間真有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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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捨身取義
邱柏元及李奕睿瞧見張心寶才用“偃月殺法”半招,就須臾間刺死“書杜”的副座倪尚堅;這老傢伙實在沒有什麼看頭,因為兄弟倆知道寶哥的武藝絕活一籮筐
胡一虎攜帶孿生孩童於市集逛了一圈;交待餛飩攤的三名夥計今天提早結束營業,再繞道白馬寺冷清的山門,門外一對雄獅和一對白馬屹立左右,十分壯觀。WWw、、
石雕雄獅血盆大口張牙舞爪異常威猛,胡一虎從袖中捏拿出三粒米放在獅口內,牽著兩名孩童轉身進入白馬寺山門。
寺內古柏掩映,靜謐清幽;有兩棵夫妻柏樹同根而生,交盤纏繞,枝葉茂盛,景象特異。
胡一虎回顧四下無人,朝邱柏元微笑道:“小少爺!夫妻樹丈高的交頸處有個尺寬的凹洞;你個小靈活爬上去看看放置什麼東西?我替你把風。”
邱柏元一聲不說陡地挪騰上樹,比小彌猴的身手更為矯健,驚喜一叫:“好的!”縱身躍下,觸地前一個狸翻安然落地,將手中一條白帛交給胡一虎。
他驚異邱柏元小小的年紀確實武學非凡,難怪名列“風雲年鑑譜”年輕一輩十大高手之末!他趕緊納入懷中若無其事的帶著孿生兄弟悠哉遊哉踱步欲離開,邱柏元按捺不住好奇問道:“胡叔!你剛才在獅口裡丟人三粒米是什麼作用?又跑到樹上凹處取得這條白帛,是寫著什麼事?真神秘兮兮的稀奇古怪?”
“小少爺!放置三粒米是以前‘金劍盟’的連絡暗號,表示我取走了白帛,是每個月必需做的工作,才能瞭解洛陽城的一切動態。棚裡的夥計都是年輕一輩的密探,尤其小鄧最為機靈。”
“喔!‘金劍盟’不是用稻穗及口訣為記嗎?那你以前朝廷密探的身份又怎麼連絡?”
“那是以前的暗號,我們改用米粒為記了,朝廷密探是畫一隻小老鼠,鼠尾的方向就是指示密探的藏匿處;我們反出‘金劍盟’組織的兄弟們,都是以前朝廷密探‘地鼠將軍’管一讖掩護著,所以才能渡過危機,聽說管一讖的背後還有當今朝廷的要人支援,到底是誰就不是我能知道的!”
“咦?‘地鼠將軍’管一讖!我曾聽寶大哥談起過,他是一位忠心耿耿值得信賴的好人,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