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是高檔別墅區和一些高尚公寓住宅,這裡幾乎居住著京城一半以上的富人,顯然紀家能在這個地方擁有一間別墅,金融危機之前的紀家還是有些實力的。
B5,周皓雲將車開到了一樁別墅的門口,下車按響了門鈴。
一個老婦警惕的望著門口的周皓雲,卻沒有將門開啟,只是隔著高高的鐵門對周皓雲問道:“你找什麼人,這裡是紀家。”
賀忠慶下車後,望著老婦說道:“你好,我找紀忠。”
“老爺不在!”老婦看了兩人一眼後說道。
“大媽,麻煩你告訴紀忠一聲,我是賀忠慶,我知道他現在正在別墅中。”賀忠慶笑著說道。
“賀忠慶?”大媽喃喃的唸了一遍賀忠慶的名字,似乎覺得紀忠的熟人中沒有叫賀忠慶的,但畢竟她只是一個下人,而且近紀家的情況老婦也清楚,說不定這個賀忠慶就是能幫助紀家的人也說不清楚,所以她還是決定打到別墅中去通知一下紀忠,免得得罪了貴客。
不一會,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身上有幾分儒雅的氣質,看上去不大像商人,倒像是個大學教授。
“請問哪位是”紀忠望著門口的兩人問道,顯然是不能確定誰是賀忠慶,賀忠慶的名聲現在在京城是如日中天,黑道的閻王,紀忠的心中也有幾分忐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些事情,得罪了這個黑道的閻王。
“是紀忠先生吧?我就是賀忠慶。”賀忠慶望著紀忠說道。
“你好你好,不知道賀先生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紀忠顯然對賀忠慶有些幾分害怕,說話的時候表情不大自然。
“難道紀先生就準備在大門口跟我談麼?”賀忠慶笑著說道,這個紀忠名義上算是周皓雲的岳父,賀忠慶客氣一些也是自然的。
“你看我這”紀忠尷尬的笑了笑,將鐵門開啟,將眾人迎了進去。
“王媽,沏茶!”紀忠,領著兩人走進了別墅的客廳內,招呼賀忠慶和周皓雲坐下之後,對著剛在大門口迎客的老婦喊了一句。
“抽菸麼?”紀忠從茶几上取出了一賀黃鶴樓1916,遞給兩人。
“謝謝!”賀忠慶客氣的接過了兩根,恭敬的遞給了周皓雲一根,同時取出火機給周皓雲將火點著了。
紀忠心頭一驚,這注意到跟著賀忠慶來的穿著普通的周皓雲,原先他還以為周皓雲是賀忠慶的司機或者是手下什麼的,但從賀忠慶剛的表現來看,紀忠猜出了這個年輕男人的身份不簡單,估計是賀忠慶的主。
周皓雲並沒有做聲,點著了煙之後,淡淡的抽著,似乎將一切都交給了賀忠慶。
“賀先生,在京城我是久仰你的大名,不過我們之前好像沒有什麼交情,不知你今天來是”紀忠疑慮的望著賀忠慶說道。
“紀先生,不要緊張,我今天來這裡,完全是為了朋友和令千金的事情。”賀忠慶淡淡一笑說道。
“哦!”紀忠有些驚訝的望著兩人。
“紀先生知不知道,令千金在華清大學被人綁架了?”賀忠慶望著紀忠問道。
“什麼!”紀忠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情,表現出了很吃驚的表情。
“菡兒,被人綁架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屋漏偏又逢夜雨,我們紀家近怎麼就這麼背呢?”樓上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顯然在樓上還有人一直在聽著幾人的對話,直到聽到了紀菡被人綁架之後,忍不住的出聲。
“不好意思!賀先生,樓上是我的夫人。”紀忠抱歉的望了賀忠慶和周皓雲一眼。
周皓雲將眼神放到了急急忙忙從二樓下來的中年美婦,女人看上去四十來歲,雍容華貴,風姿猶存,一看就知道年輕的時候是個絕代美人,紀菡跟美婦有五六分相似,周皓雲便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就是紀菡的母親。
“賀先生,我們家菡兒沒什麼事吧!”美婦望著賀忠慶問道,跟著紀忠這麼多年,美婦也知道了不少事情,自然也聽說過賀忠慶的名聲,今天不知為什麼這賀忠慶找上了們,本來紀忠夫婦兩人以為賀忠慶來者不善,所以美婦一直都留在樓上,就是準備一旦出事,也好有個人報警,但卻沒想到賀忠慶卻是為自己被綁架的女兒來的,一焦急便驚出了聲,此刻也似乎看出了賀忠慶並沒有什麼惡意,所以就出言相問。
“情況暫時不太清楚,只是我們這次來,是想問問,紀菡小姐的定親的物件是什麼人?”賀忠慶望著兩人。
周皓雲依然在一旁沒有做聲,他這個時候知道自己不能做聲,他已經有了很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