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放過這機會。先斬後奏又怎麼樣,她是容成生母,她還不信了容成會為了這兔崽子翻了天。“杖責五十!”
劉琦嚇得腦門上直冒汗,趕緊爬過去拽住蕭太後大腿。容成一覺醒來看到桓恩半死不活,是不敢拿蕭太後怎麼樣,可把他這下人的腦袋砍了還是綽綽有餘的。“太後娘娘息怒啊,這真兇還沒查出來,就處置殿下回頭跟陛下和月族都不好交待”
蕭太後重重哼了一聲:“不好交待?哀家還需要向他們交待?光是危及成兒這條,就夠他們死一萬遍了。你倒是胳膊肘彎得快,憑空又多了一個新主子?”
“老奴、老奴”
幾個侍衛站在門口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蕭太後大怒:“還不快把他拖下去?!”
桓恩心裡倒是平靜得很,也不還嘴,也沒掙扎,任由侍衛拽著出了大殿。
他早料到了這情形。
容成一失去意識,對他報以敵對態度的群體立刻就會顯山露水。現下容成的命橫豎是保住了,就算是死在杖下,他倒也沒什麼可掛念的,興許對容成也是一件好事。只是大概再也看不到那人的臉,聽他說情話了。就當作是自己遲鈍彆扭的懲罰吧。
桓恩閉上眼,落在身上的板子卻奇異地光響不重。他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又捱了幾下之後確信施刑的人在放水。雖然確實疼得他要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叫喊,倒也不會太難以忍受。汗從額上流下,桓恩費力地睜眼,見斜前方有雙有些眼熟的靴子,目光向上移了些,原是隋毅,輕輕向他眨了眨眼。
桓恩心念電轉,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行宮這邊的宮女太監都直接歸容成,侍衛為隋毅直轄,沒有蕭太後親信,因此他能僥倖逃過一劫。但隨著杖責次數累加,臀部劇痛,桓恩也漸漸頂不住失去了意識。
* * *
容成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下午。
渾身無力,嗓子乾渴得厲害,晃動的模糊視野裡沒看到熟悉的白色清瘦身影,倒是一個衣服顏色濃重的女人。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是郭貴妃啊容成心沈了下去,一下子又覺得倦得很。桓恩呢?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