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太”
“跟著朕念!”那人似乎耐心告罄,狠狠地往前一挺,蓄勢待發的物事抵在他身後,彷彿隨時都要捅進來,儼然赤裸裸的威脅。
桓恩心中絕望,閉上眼道:“我發誓這輩子絕不離開容成,有違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剛說完話,嘴唇就被堵住,熟悉的氣味一湧而入,光親吻,就令他渾身發軟。嘴唇合不上,唾液沿著唇角流下,被那人吮吸乾淨,吞入腹中。“真乖。等會兒下面那張嘴也要像上面這張嘴一樣好好服侍朕。”
桓恩大口呼吸,那人狠狠捏了一把他乳首,用大麾將他裹嚴實了,勒住馬道:“高衝,你率大軍回去,隋毅你也跟著高衝回去。”
隋毅立馬就知道自家主子肚子裡打的歪主意,趕緊滾下來跪在馬前:“陛下!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容成硬得快炸了,哪有心思跟隋毅羅嗦,冷道:“你說了算還是朕說了算?把佩劍給朕。”
隋毅磕頭如搗蒜,容成懶得多說,傾身抽出了隋毅腰間寶劍,往馬上一挎,勒轉馬頭一夾馬肚子向斜方奔前去。“敢追上來就砍你腦袋。”
桓恩心怦怦直跳,聽著耳邊呼呼風聲,還好那人的大麾裹得嚴實,不覺得冷。
跑出去一段,容成終於按捺不住,將桓恩壓在馬上,扯開兩人之間多餘的礙事衣料,白皙細瘦卻挺翹的臀暴露在他眼前,容成頃刻間眼睛都紅了。桓恩即使伏在馬上也感受得到,那人赤裸裸的目光就在他身後逡巡。他掙扎著想逃開,腰卻被掐住,手指蘸著冰涼膏體深入了體內,簡單潤滑擴張了下,便退了出去,接著臀瓣被大力分開,一個滾燙粗長的物事猛地頂了進來。桓恩疼得尖叫一聲,大腿止不住巨顫。他已經一個月沒有過性事了,這樣粗暴的進入哪裡受得住。
那人在他身後劇烈喘氣,似是十分難受,仍是堅定地將性器往裡頂入。體內甬道一寸一寸被撐開,被密密實實填滿,桓恩只覺太陽穴突突亂跳,腰部完全失了力氣。待到性器完全沒入,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不停喘息。
桓恩根本來不及適應,那人便淺淺抽出又猛力頂入。他腰被掐著,臀部幾乎是往那人胯下撞,連小球都要擠進去。桓恩被頂得當場尖叫出聲,又趕緊用手捂住,伏在馬上痙攣得一塌糊塗。
“叫啊,捂著嘴幹什麼。”
“其實朕還蠻希望你不發誓,這樣朕就能在那麼多人面前操你,一定爽到死。”
桓恩嗚嗚地流著淚搖頭,那人猛力扯開他的手,一拍馬屁股,墨雲撒開蹄子往前跑去。
“嗚!啊啊啊啊!不要!”
容成兇猛的撞擊加上馬狂奔顛簸,性器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似要從喉嚨頂穿。桓恩跟不上打亂的節奏,眼前一陣陣發黑,本能地尖叫出聲,指甲深入馬背,卻驚覺馬吃痛跑得更快,體內的性器也竟更加膨脹
那人粗喘著在他耳邊啞聲道:“敢離開朕告訴你,三日內,朕不會讓你下床。”
“嗚不要不要”
從他懷中飛走的蝴蝶,終於又落回了他懷裡。
熟悉的細瘦腰肢,熟悉的臀,熟悉的熾熱甬道,熟悉的肌膚觸感,令他發瘋的身體,一切都終於又回來了。就好像失眠多日的人終於能安眠一般。原本打算慢慢折磨他,在他體內消磨夠足足三日,可等到進入的那一刻,哪裡還忍得住那麼多,只想深埋在他體內逞兇,滿足一個月以來憋足的慾望,操到他昏死過去。
一聲聲求饒的呻吟彷彿天籟,讓他最後的理智也灰飛煙滅。身下人愈是可憐,愈是悽慘,他便愈想欺負他,愈想聽他求饒,就像惡性迴圈。
無止境的粗暴貫穿,抽插,讓桓恩幾乎喪失了意識。除了能感受身體裡那不知疲倦的火燙性器,其他感官已經離他而去。到那人釋放在他體內的時候,他已經暈暈沈沈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候。身體由內而外像要燒著,大腿根部痙攣無法停止,連嘴唇都顫抖著無法合上。
桓恩勉力睜眼,只看見向後掠去的高大宮門,然後被那人抱著,進了宮殿。
背部沾上柔軟床鋪,大麾被扯開扔到一邊,整個人被抱起來坐在那人身上,體內濁液順著秘處往外流,淫靡之極。
意識到那人要了一次還不夠,桓恩害怕得低聲求饒:“陛下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饒了你”容成狠狠堵住他的唇,親得他背過氣去,“那誰來饒了朕朕難受了整整一個月你知不知道!”
那人再一次扶著性器捅進來,桓恩連叫都叫不出來,眼前一片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