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來這個地方,本來是想著趁著有時間回同裡一趟,卻被冷御澤笑著拒絕了,一到周莊,整個人就神秘兮兮的,她也不知道他究竟要讓自己看什麼東西。肋
走走停停,這裡看看那裡逛逛,一個小鎮就花去了兩人三四天的時間,看起這些古樸的小鎮來,木木竟然也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直到某天早晨,當她從古樸的客店推開窗戶,一縷明媚的陽光從楹窗投射進來,橋街相連,深宅大院,重脊高簷,河埠廊坊,過街騎樓,穿竹石欄,臨河水閣,一派古樸幽靜,此處地方,她才覺察自己身處在江南的小橋流水人家。
不遠處早起的年輕姑娘,梳著辮子,提著籃子,一身綻藍染布的簡單旗袍上衣,搭配著黑色長褲,正悠閒的穿行在古樸的青石板上,頃刻間,她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腦海中掠過
那是很模糊的記憶了,好像是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總喜歡穿著各種各樣的旗袍,牽著她的手,穿行在古樸的小巷裡,手執一把檀香鏤空小扇,不管是走到哪裡遇到什麼人,她都會笑著跟他們打招呼。鑊
那樣的笑容已經有些模糊了,可是她還隱隱記著,母親那雙明亮的眸子,既沒有大戶人家小姐的高傲,也沒有落魄家族的沉浮,依舊是那樣明媚耀眼。
那次看到小寶貝穿著自己的小時候穿過的旗袍,坐在院子裡搖木馬的模樣,讓她恍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般模糊卻又不堪回首。
有些記憶,她都快要忘記了,如果不是來到這個跟同裡相似的古鎮,她或許不會想起那些陳舊的記憶
直至今天,她才明白,為何司南會說自己太過偏執,活著這些年,她確實是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以至於她的作品就算再怎麼出色,也還是少了一分靈氣一分自然。
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時候,腰身突然一緊,身後灼熱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