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溜走人。
清晨,濃濃的白霧包圍在城市上空,遲遲不見有散盡的跡象。我開啟窗,讓帶著冷意的空氣捲入室內,不一會兒,整個屋子到處充斥著清冷的寒氣。門鈴響時,我正繫著圍裙在廚房裡興趣十足的為自已準備早飯。
這時,天劍意外的來了,他倚著門框,靜靜的看著我拖著一條受傷的腿困難的作早飯。“光明,你的腿有沒有好些?”他溫和地問。
“不好,一定是傷了肌肉,都怪高斯,他恨我搶了他的風頭惡意報復我。”我恨恨地說道,永遠不放過任何中傷高斯的機會。
天劍令人費解地一笑,“不是不能行動嗎?”
“是啊,為了早點恢復,我幾乎一動不動的靜養,快悶死我了。”我無奈的說道。我把香噴噴的早飯盛入盤中,一拐一拐的端著餐盤準備去客廳。經過廚房門口時,天劍順手接過來,一手架著我手臂,扶我慢慢走到客廳的沙發處坐下。
我藉機偎向他,半親密半討好的問:“天哥,鑑於我的腳傷,是不是考慮把你的車借給我用,這樣上學放學很麻煩的。”竹宮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嚴重刺激了我的虛榮心,就算不要那麼高階的車,次點的車也行,就象考利開的那輛,有了它,以後行走就方便多了。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天劍低頭看著我,目光落在我身上略顯單薄的睡衣上,他轉開頭去,過了一會兒,才平靜的回道:“這件事以後再說,你先在家好好養傷,以後我會考慮。”
我失望的哦了一聲。直起身,給自己盛飯。
“你要不要一起吃點?我多做了一些。”
他看了看我做的飯,遲疑了一下,笑著點頭道:“好吧,陪你多坐一會兒。”
我正要起身去給他盛飯,他按下我的肩,示意我坐回去,然後自己去盛了一盤出來。我好生意外的看著他,我還是頭一次見他自已動手準備早飯。他坐在我旁邊簡單吃了一點,吃完後,抬腕看了看錶,“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他扭頭看我一副愣神的模樣,溫和的眼眸頓時漾滿柔柔的笑意,語氣輕輕地說:“即然請了病假,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
我呆呆的點了點頭。今天的天劍看起來跟平日大有不同,究竟哪裡不同卻說不出來。
等他走後,我開始愉悅而從容的吃起早餐,享受一個人的自由空間。吃完飯,騎上機車立即趕往那群人集合的地點,削瘦的我穿了一件寬大的衣服,如果不開口,人人都會以為我是男孩子。
那是一片廢舊臨建的工程場地。一群太保太妹彙集在此。那群人中的一些成員在秀他們的騎車技巧,馬達轟響聲不斷。其他人則三五成群的神聊,酗酒,吸菸——也許在吸藥。卡西奧的車停在他們不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切,他很奇怪光明是怎麼認識這幫人的?只見她坐倚著機車,眼睛有意無意的盯看著一個光頭右耳戴著耳環的粗鼻年輕人。他疑心那人是同性戀,光明對那樣的男人有興趣嗎?她的眼神象在期待什麼。卡西奧繞有興趣的觀察著光明,同時也在注意著事態的發展,在事態沒有變得嚴重之前,他還不想上前幫朋友解圍,因為,他想知道能讓真伍一次就服輸的人到底有什麼手段。
我察覺到有道視線一直注視著我,沒等四下尋找來源,那光頭太保先感應到了我的目光,他離開那圈人,搖晃著向我走來,微燻的調笑道:“嘿,別一個人悶坐著呀,來喝口酒,這種酒很帶勁,保證你一回就愛上它。”光頭手中拎著瓶酒,逼近我。一開口,滿嘴的酒臭味迎面而來,我微微皺了下眉頭。
一回就愛上它?這麼肯定?我疑心是加了藥的酒。於是,笑著搖了搖頭。
“不喝?”光頭的一雙銅鈴大眼頓時豎起來,大吼道:“不給我面子?你沒有打聽過我是誰嗎?臭小子!跟我耍酷!你到底喝不喝?”威脅著把酒瓶抵到我身前。
光頭的一聲大喝吸引來一部人注意力,他們紛紛朝這邊看過來。不回應他不行了,我成了大家視線的焦點。我站了起來,光頭也直起身,他仍執意要我喝這瓶酒。他分明是喝醉了,不知自己在做什麼?我臉上掛起自信的笑容,伸手接過對方的瓶子,拎了拎,在別人看來,都以為我在掂量自已有沒有這個酒量。但接下來一個舉動嚇住了在場所有人。我突然舉瓶朝光頭的頭砸去,一聲脆響,瓶子應聲而碎,剩下的半截酒瓶尚留在我手中。光頭因醉酒又加上這意外的重擊被擊倒在地上,一時暈頭轉向中。
眾人圍攏過來。
我半蹲下身,用半截瓶子的茬口指著光頭的左眼瞼,平靜的盯著他問:“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