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秋山市那邊。”
對面的常子才剛端起茶杯,聽到廖學兵說出自己的名字後,顯得極度的震驚,茶杯也沒抓住,哐當掉在地上,摔成了粉碎,滾當的茶水倒在褲子上,也渾然沒有感覺,口中不停地**著:“廖學兵、廖學兵原來是他,怪不得這麼眼熟。可是相貌怎麼變了,也好像不認識我了。一定是出什麼變故了。不,上次也碰到過一個廖學兵,該不會又是改名的吧?哎,希望這次不要弄錯,大哥地在天之靈也能得到了寬慰。”
對面的老廖也漸漸明白了,對方以前一定是認識自己地,最起碼是認識一個叫廖學兵的人,於是並沒有打斷沉思中的常子才的喃喃自語,只是怔怔地望著窗外,一言不。
過了好一會兒,對面的常子才才恢復了正常,笑道:“兄弟,讓你見笑了。請問你是祖籍是梨花鎮的嗎?在秋山市做什麼?是什麼時候去的秋山市?”
本來廖學兵是最討厭別人盤問自己地,不過既然判定了對方可能認識自己,倒是挺配合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梨花鎮地。我現在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如今我在秋山市二中教書,大概是去年到的秋山市吧,當時我墜機掉在大海被一個漁民救了,逃過一死。常先生,你是不是曾經認識我?那你認識一個叫廖華強地人嗎?前幾天我在秋山二中上公開課的時候,前來聽課的秋山市市長魯達提到過他,說我帶有梨花鎮口音,於是我才到這裡來,想找人問下這裡有沒有叫廖華強的人。自從墜機後,雖然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但是常常做噩夢,夢到那個叫廖華強的人好像遇到什麼大麻煩”說不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