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珟僵直地舉著自己的手臂,疑問到:“軾軾就這樣不見了?甚至連一個影子都沒有剩下麼?你這該死的生命之泉把他還給我還給我呀!嗚”
壓忍了良久的淚腺終於決堤了,那洶湧的淚水就似是將要把生命之泉淹沒了一般地流淌著。
“生命之泉”兀自扭動了幾下後,便又把臉轉向了柳憑欄的方向問到:“你想要復活的人是誰?”
“《哭泣的十字架》的作者‘耶穌’!”
“哦?呵呵你確定麼?”
“確定!”
“你搞錯了什麼吧?你的請求我無法完成!”
“什麼?這怎麼可能?為什麼無法完成?”
人形的水滴在兀自無奈地搖了一下頭後,笑到:“我只能讓死了的人復活而已,我可沒有本事讓活著的人復活。呵呵所以你的交易失敗。”
“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並沒有死?”
人形水滴在程式化地應付過了柳憑欄之後,便把自己的臉傳向了盛珟的方向:“你想要讓復活的人是誰?”
驟聞“生命之泉”的此言,盛珟立時破涕為笑到:“鍾餘軾!鍾餘軾!當然是鍾餘軾!快點讓他復活!”
“好吧!”
一輪光華兀自輪轉了一番後,一個赤條條的人形從“生命之泉”的人形中脫胎而出了。這個形貌俊俏的人形不是鍾餘軾又是何人呢?那有如薄玉一般的白淨面容,那和氏白璧一般的玉骨冰肌竟然是那樣的美碧無瑕就似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晶瑩剔透、美輪美奐。
看著心愛之人以這樣完美的姿態出現,盛珟一瞬間高興得簡直差點飛到天際之上。他急忙地搶到“生命之泉”的前面,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鍾餘軾的身體之後笑到:“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呀!哈哈哈沒有想到軾軾真的可以死而復生剛才當真是嚇死我了軾軾我真是愛死你了!”
死而復生的鐘餘軾在鬼魅地笑了一下後,便神情自若地俯到了盛珟的耳邊小聲地問到:“你等我復活沒有等得太久吧?呵呵”
“啊?”盛珟有些驚異地望著鍾餘軾眼中那一份胸有成竹的篤定好奇到:“你知道你自己一定能夠復活?”
鍾餘軾魅眼一瞟,媚色無限地看了柳憑欄一眼後,竊笑到:“當然!因為‘生命之泉’只能讓死者復活呀!呵呵沒有死的人當然是不可能復活的。而我是‘祭品’的話,當然會先死一次嘍!呵呵然後當想要復活的人尚且沉浸在‘自己未死’的疑惑之中時,我便可以復活了!呵呵相當於是用我自己的殘命換回了我的完整生命,呵呵很划算的買賣對不對?”
盛珟滿眼疑惑地盯著鍾餘軾那美豔得有些過了頭的臉龐納悶到:“剛剛你又沒有在這裡,怎麼好像你親眼看到了一般?還有你怎麼知道柳憑欄沒有死?”
鍾餘軾微微地撅了一下嘴,嗔到:“難道你現在開始關心他了?我復活了,你不高興麼?”
“高興但是我還是不明白柳憑欄為什麼還沒有死他的屍體不是明明放在你的家裡麼?”
“呵呵我的技術這麼好麼?連你盛大律師也騙過了麼?你也認為那是屍體麼?呵呵”
比北極冰峰還要寒冷的氣息幽然無聲地侵襲到了盛珟的耳際,盛珟全身的汗毛孔微微地戰慄了一番之後,他立時驚到:“你做了什麼?”
無窮無盡的金碧在四周沒心沒肺地兀自輝煌著,琳琅的珠光寶氣在高傲地兀自芬芳著,在這一方人間美景之中,鍾餘軾那美豔的面容則是更加地妖冶了幾分,這種靈氣盡透的美豔雖然動人心魄,但是此時此刻落在柳憑欄的眸光之中卻無異於是一個夢魘,從鍾餘軾口中所說出的每一個字對於他的耳朵來說無異於都是一種毒咒
鍾餘軾嬌俏地眨了一下眼睛笑道:“‘希波克拉底誓言’有云: 盡我的所能,謹守為病人謀利益的道德原則,並杜絕一切墮落及害人的行為;我將保護我的病人遠離傷害和不公正。我將保證工作的神聖和聖潔,對所有病人一視同仁,為他們謀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呵呵所以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對不對?”
盛珟百般好奇到:“對!但是這和柳憑欄有什麼關係?”
鍾餘軾佯做無奈狀地搖了搖頭,嘆到:“柳憑欄的傷症以現代醫學的水平而言可能是無法醫治的,但是不治就會真的死去,所以我就做了一件對他來說很好的事情哦!呵呵我讓他吸入了適量的‘氫化硫’之後,他的氧氣消耗量就會減少,二氧化碳輸出量也會隨之降低。最終他的新陳代謝率就會降低90%。這樣的一種狀態就是‘假死’,就和冷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