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德;嗯~~~~~~〃終於舒服的叫了起來。
承德不再等了;舉著我上下套插起來;他的棒棒一下一下的戳著我的柔軟;擦扯著我的肉壁。舌頭隨著這律動的節拍;一下一下的舔著我的乳珠。周身蜂擁而上的快感幾乎將我吞沒了。瀕死般的抽搐著;哭叫著。
終於一個激顫;肉壁連連收縮;一股熱燙直衝上心房;讓我幾乎窒息;許久後;那泌入心田的幸福夾雜著委屈感任纏繞在心頭上;久久不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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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承德是二十七下午回的村;到家裡天已見黑了;下了小三輪;就看見爹早在村口張望了;接過我們的大包小包抱怨說也不早點回來;家燒的菜都涼了。不覺心裡一陣發虛難過;低著頭眼神躲閃;只納納的應著。
穀場上好多村裡人在忙;因為明天就是猛子哥娶親的日子了;要準備二十來桌酒席呢;有的在牽電接燈;有抬桌子搬椅子的;幾個外面請來的灶臺師傅在壘土灶。好像還在說著什麼暈笑話;一夥羅漢在那笑的嘎嘎響。
見到承德背著我回來了;一起大聲打著招呼;說要是明天再不回來;長一輩的就要大罵了。承德連連說那可不敢嘍;這不是攔不到車嗎;車站都人山人海的。猛子哥早聽到聲從家裡過來了;直接塞了根菸在承德嘴裡;打火點上;說都等急了;明兒一大早六點就到他家吃麵;然後到村口理髮店去打理下頭髮就出發去接親。承德背著我!著牙齒叼著煙說放心;放心。誤不了事的。一路跟鄉親們打著招呼;咬著煙說話含糊不清還一路呱呱的說個不停;模樣好笑極了;我說幫他拿著煙他還不要喔。
媽媽見到我們高興壞了;問我們一路上凍壞了吧;我說沒有;穿的很暖呢;她就在我身上左捏捏;右捏捏。也不瞧瞧隔壁鄰居都在笑呢;見我不好意思了;她這才麻利的在灶上熱起了菜。
鄰居們七嘴八舌地問了下我們在省城的生意。直誇承德年輕有為;開始要做大老闆了;爹媽嘴裡說著小孩子瞎糊弄的;臉上則笑開了花。大家又起鬨說我媽生來就是享福的命;今年猛子娶了親;明年你們家就該給阿德辦喜事了吧。後年就能抱孫子做婆婆了。媽媽笑的找不到北了;說還早呢;還早呢。我臉埋在大碗裡;看著碗裡的肉餅雞蛋;手有點抖。
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哪能不懂中國農民千百年來根深蒂固的思想傳統?在農村;傳宗接代是首要大事。不管你家多有錢;如果沒兒子;那就別想直的起腰桿來;如果哪天與人幹架;人家一句你家都絕了戶嘍;橫啥喲!憑你再英雄好漢也得落荒而逃。那殺傷力真不是蓋的。儘管國家實行計劃生育;村裡難免有人家絕戶了。可我們家一直是村裡讓人眼紅的財丁兩旺的人家。爹媽這麼多年在村裡臉上很是有光的。可如今。。。。。。
一直以來我之所以心裡那麼難過;是我堅定的認為我和承德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是的;我們怎麼可以在一起呢?我一想起這問題就犯暈。小年那晚後我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三天。跟害了病似的直哼哼。承德倒是很體貼;第二天趕緊把兩夥計打發回家去了。半關了門端水倒尿的侍候著我。而我則被這突發事情給擊的蒙了。腦子轉不過彎來;也沒力氣轉的過來。身上痠軟疼痛;心理上又受了嚴重刺激。話都不會說了。怯生生的接受著承德的照顧和安撫。承德也不多話;春雨潤物般的吻細細的落在我身體的每個疼痛之處。全身從皮肉到骨子裡都漾著醉人的舒服。卻又被罪惡感折磨的惶惶不可終日。像個竊賊在窩裡數著偷來的錢財般躲在被子裡享受著本不可能卻又太過駭人的幸福與快感。
我發現我們在一起幾乎違反我所知的所有的論理道德。天殺的喲。果然俗語說的確切啊;男生女相果然會斷了子;絕了後的。我本以為只斷了我自己的香火;還很慶幸家裡還有個弟弟;這樣也不至於絕了爹媽的香火啊;沒想到我這個打短命的;居然把家裡的唯一希望也禍害了。這下我家是全軍覆沒了。啊;我可憐的爹媽啊;他們當初咋不把我扔到山上喂虎去啊?
果然當晚承德就和爹媽吵起來了;原來月梅家一口就答應了婚事;爹媽高高興興送了三千塊彩禮過去了。哪知承德競然不肯;這就讓爹媽大失顏面了;照鄉下的例子女方家按規矩可以不退禮金的;是你託人求上門的;現在又說不要;憑白壞了女孩子的名聲。爹媽不但人財兩空還得罪了媒人。可承德說結不結婚和誰結婚是他自己的事;讓爹媽別想替他做主。爹媽說這事他們是急了點;也是看那女孩是好的;你好歹要看一下啊;如果不滿意我們也認了;你看都沒看就不肯;這不是把錢打水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