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給他們敲了警鐘。
於是爸爸給我買了好多的保險套,跟我說,以後不管是誰要肏我,都得帶套子。
兩年以後,三叔天福也娶了媳婦,她叫秀芸,我們家就又多了一個公用的女人。
三嬸秀芸是見過世面的人,她跟我說:“阿玲啊!你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和你媽媽還有你的大伯母,已經是結婚的人了,無所謂,誰肏都是肏。可是你不同啊!你將來還要嫁人的,你現在這樣無節制的被這麼多男人隨便肏,將來能不能生育都成問題了!”
當時我還不太懂,為什麼這樣就不能生育,也沒往心裡去。
後來三嬸又把這話說給媽媽聽,媽媽一聽感到事態的嚴重性,就極力主張把我送到鎮上的學校寄宿,並給我規定不是過年過節,不是寒暑假不許我回山上。
到了鎮上讀書,接觸到山外的世界,我才知道我們家裡發生的事情是不容於世俗的,是犯罪啊。
所以放假回山上的時候,我就極力控制自己,儘量不讓他們碰我,有時候實在躲不過去了,才讓他們肏一次。
時光匆匆,當我高中畢業以後,在媽媽和三嬸的支援下,我離開了大山,離開了家,到外面闖世界。
開始的時候在一個健身房打雜,認識了我老公,他叫張小川,他是那家健身房的教練,他比我大十二歲,老婆去世的時候,也沒給他留個一男半女的。
他為人很忠厚,看到我土裡土氣的一個山裡孩子,對我特別照顧,漸漸的我對他也就十分的依賴。
健身房裡的人都開玩笑說,他養了一個小媳婦,我也曾幻想在長大一些嫁給他,給他生一大堆孩子。
但是他一直拿我當小妹妹或者女兒看待,我很苦悶。
大約一年以後,健身房新聘了一個女教練,是教授瑜珈的,那時候瑜珈在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