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個慶兒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屄樣兒。”
大腳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說話。巧姨卻來了精神,又湊了湊,說:“讓我說中了?呵呵,說說,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
大腳往後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說說又死不了你。”
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湊到了大腳的耳邊:“聽說河那邊有個大夫,治那個一門靈兒,你還不去看看。”
大腳卻無動於衷,只是低著頭繼續忙活著手裡的活計,一會兒,嘆了口氣說:“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
巧姨卻說:“別呀,死馬當作活馬醫唄,也不能就這樣完了啊,再說了,你不總想再添一個麼?”
說著,也嘆了口氣,“看慶兒自己個孤孤單單的多可憐。”
大腳再不說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日頭曬蔫了的草,全沒了平日裡活靈活現的樣兒。
看大腳黯然的樣子,巧姨長長的嘆了口氣,“唉,看這日子過得,讓人悽惶,還不如我呢。”
說完,連帶著想起了自己,眼眶裡竟有些溼噠噠的難受。
要說巧姨和大腳的交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男人和大腳的男人富貴那是發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腳早上兩年嫁到了虎頭溝,轉年便生了葛麗。
那時候富貴還是個光棍兒,和巧兒爹又好得恨不得穿條褲子,每次葛紅兵回來探親,他都天天的往他家裡來,哥倆沒事就喝上幾盅,有時候喝到高興之處富貴便嚷嚷著讓嫂子給自己也張羅個媳婦兒,本是個說笑,巧姨卻上了心,想起了孃家村裡要好的姐妹大腳。那時的大腳還不叫大腳,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倆做完了那事兒,巧姨對丈夫說了自己的主意,葛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