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張正自檢視包內,卻沒防這時候女刑警白羚尋了進來,一眼便看見了他手裡拿著開啟的包。
“你在幹什麼,想偷東西嗎,把包放回去!”
乞丐張冷不防被嚴厲的呵斥嚇了一跳,他也倒真是沒想偷東西,就是一時好奇看了看釋疑,這會趕緊把照片塞回去,把包放下。
白羚這會把手槍都掏了出來對著他:“你是什麼人,在這幹什麼?”
“俺俺俺就是一個要飯地,俺也莫幹啥壞事啊,就是看看這是誰丟的東西,警察同志你們的槍口不是不會對準老百姓的嘛。”
乞丐張想也不想就打嘴裡蹦出一連串北方音來,可憐兮兮的半蹲下抱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著,白羚因為一開始以為遇上了狀況,單獨面對還挺緊張,現在一看是個半百的老頭,心裡暗罵自己神經過敏,忙把槍收起,:“行了,別怕。”
過去把包拎在手裡拉開看了看少沒少東西。
準備轉身就走的時候。
眼角余光中什麼東西一亮,她回頭見是窗臺上一隻闊口的瓶子中有什麼東西在陽光下閃爍,她好奇的看看,裡面似乎是根豬口條,大半浸在淺褐色液體中,卻有一顆銀白色小球嵌在舌面上,好像是時下流行的舌釘一類的物件。
可是誰會在豬舌頭上打舌釘?她迅速回憶起自己曾聽同在警隊分管刑事案的六組老同學陳天嬌說起的一件事,本市數月來發生的連環姦殺案,共同點都是被割去了舌頭,前幾天又發現一歌廳小姐被姦殺,屍體上唯獨少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