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錘定音一勞永逸了,我們的人都要參加行動,我一會吧資料拿去列印好也差不多要出發了。你們這案子還沒有線索嗎?”
嬌嬌的神情一下變得有些黯淡,把整理好的案卷袋拿在手裡拍拍,:“總會抓住這個王八蛋的,去吧。”
刑警許樂推門進來,剛好天嬌把檔案袋遞在白羚手裡,他驚喜的叫道:“哎喲,兩大警花聚首啦,今兒是什麼日子啊,我許樂何德何能,一來就看到這樣驚豔的場面啊!”
白羚是陳天驕一樣活力外射的性格,平時比嬌嬌還要活潑,她把手上東西高高一揚,假裝揚手要打,“趾高氣揚”地罵許樂:“哼,讓人家嬌嬌開夜班,你這個大男人回家猛地米,還好意思在那說啥呢!”
許樂把手機掏出來,把攝像頭對準她,笑道:“別急,待我把你的勁裝靚影拍下來,趕明洗個三十寸的藝術照,裱上框紮上花送你當賠罪。”
白羚回頭一把摟住嬌驕的肩膀,使勁往懷裡摟,笑道:“別把我們兩拍偏啦,偏一分罰十個大耳刮子加訓練場上肉體攻擊一次!”
嬌嬌還沒咂摸出什麼味來,許樂已經“咔嚓”好了。
白羚衝許樂做了個鬼臉,回頭朝門外走:“嬌嬌回頭我幫你分析下你那案子,咹。”嬌嬌目送白羚出了門,坐下來盯著案臺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她開口說:“你剛才胡說什麼呢?”
許樂樂呵呵的端詳著手機,還沒反應過來:“啥,我說什麼你不是也聽著嗎?”
嬌嬌沉著臉衝許樂一昂頭:“什麼叫照片裱框?還要扎花?你咒你琢磨什麼呢!”
“!!”
許樂楞住了。
老乞丐平生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佔有中意的女人,這能令自己的慾望洶湧奔瀉,而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幹好事的時候被打攪,他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碰上警察,那會令他本能的緊張,使本來簡單的事情變得難以實行。
而現在大概是他遊走江湖生涯開始以來極少有的幾次最緊張的時刻之一,因為現在自己看上的獵物就在只有咫尺之遙的地方,那是在一棟廢棄待拆的破公房裡,選在這裡就是因為他看上這本來就不應該有人,自己不會被人打擾,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從準備撲食的狐狸變成了一隻落入狼群的羊,身邊都是警察,不是一兩個,而是被一整隊刑警和荷槍實彈的特警包圍!
開始他以為自己哪個步子走錯了,失了風,洩了底,但看來他們顯然在此的目地是志不在他,帶隊的警察在迅速據守位置後,只是命令他老實呆在角落裡不許言聲,他見幾個穿便衣的警察們進來,一箇中年半禿的老警察看了看他之後,只是吩咐手下不要讓他亂動,便帶人徑自上樓,幾個年輕的男女警察跟在後面,還好奇的看了他幾眼,他心裡暗繃住了勁,看來自己並沒有引起注意。
不久外面傳來摩托車由遠及進的轟鳴聲,車停在不遠處,聽得出是一位女騎士的高跟皮靴在地面踏步,那本來是他準備好下手的目標,現在
“孃的!”
他冷靜地觀察著周圍事態,卻在心裡咒罵。
刑偵四組組長潘大海親自領導這次的行動,他看著樓下一位穿著橘紅賽車服的精幹女郎走下摩托,在周圍小心的巡迴檢視一陣,又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他知道,這是黑道上幫派接頭前探路子的小人物,特警們隱蔽得都很好,看來等待已久的大魚馬上就要出現了,不一會只見道路的另一邊也來了一部車,紅衣女郎迎了上去,兩邊開始了接頭。
幾個年輕刑警開始興奮起來,女刑警白羚握緊手槍,眼裡閃動著明亮的光芒,她剛剛從警校分配到刑警隊幾個月就能參與這樣的大行動,充分說明了領導對自己的信任,自己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現,但潘組長還在等待著最後大魚的出現,這次毒品交易自接到線報以來,受到市裡局裡的高度重視,為這一天他們已經準備了好久,自信萬無一失。
一旦成功便可以抓住一批大毒梟的同時會極大地打擊這個沿海省份日益猖獗的販毒活動,可謂一勞永逸,由於事先已經安排得力的內線打入毒販的組織,所以隊裡領導對這次行動成功的信心強極了。
摩托車來的路上出現了一輛高階轎車緩緩馳來,停在女郎身邊,先下來兩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大漢,之後下來的是個富商模樣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就是這次行動的目標,潘大海心中一陣興奮,現在是萬事俱備,就待贓物出現他就下令動手,潘隊身邊的女刑警白羚拽了下他的衣袖,提醒他注意,他也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道路兩旁出現兩部東風吉普,分別從道路兩頭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