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挺聳下身抽插起來,白羚極度亢奮得肌肉都要爆炸的光白身子就剩下被乞丐張肆意姦屍的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躍動痙攣的掙扎體能轉變成一次次高亢激奮地擰腰和緊縮肌肉的動作,把最後的貞節拌著生命精華一股股噴灌在乞丐張的大龜頭上!她激動的在他懷裡慢慢發洩著,現在換成乞丐張來迎合她的瘋狂動作,來收穫大批勞動果實了!
被慢性勒殺的白羚最後階段持續了相當長時間,白羚身子以擰腰反挺的姿勢在乞丐張懷裡不住地前後抽送,被勒得昂起來的脖子正好使她的臉仰對前方,並自動地翹擺圓臀在他陰莖上死命旋動廝磨,他看著她側臉上肌肉不住抽搐的苦悶失神表情,已經完全翻白並且鼓凸出來的眼珠呵呵笑,得意至極!他一含胸收腹,把挺在前面的白羚肩膀拉近,將她側擰過身來,由於下身完全捅進白羚的腹部,所以插得非常結實,儘管她在激烈聳動,卻連一點鬆動的可能也沒有,他一隻手攥住她的後脖頸,把她腦袋儘量朝右邊擰過來,白羚眼珠子都瞪凸出來了,直愣愣的瞪他,他右手以中指無名指縫夾住她伸出來的舌頭,大拇指從食指彎裡掐住她的舌苔面,使勁往外拔,一下又吧她舌頭抻長了一截,腦袋極度擰向背後,止不住一陣陣乾嘔,他看看拉到了極限,另一隻手鬆開她脖子,白羚舌頭被扯著,腦袋被固定了,白羚的身體難受得不住扭動,喉嚨裡“咯咯”作響,乞丐張摸出他那柄彎勾的短刀來,右手拽直了舌頭,儘量露出舌根,左手刀就伸了過來,白羚的舌根被拉得已經很接近嘴唇,從側面看得清楚,刀刃在舌底一下切了進去,往上一剮,手上就覺得一鬆,舌頭已經斷開大半,再把剩下的筋肉割斷,白羚就眼看著舌頭被他割下來,一條六七寸長的舌頭就完全在他手裡了,他趕緊掄胳膊把舌頭甩了甩血,就塞進了瓶子。
白羚眼睜睜地看著他做這個事,眼睛裡終於流露出劇烈的恐懼光芒,她的瞳孔已經幾乎完全翻白,看不到黑色部分了,她的嘴巴里已經成了個血窟窿,身體在劇烈痙攣,但這絕望的動作卻被乞丐張戳在陰道當中的陰莖轉化成為自動地前後挺聳抽插,還兼備旋動屁股的刺激動作,盡力催動這惡魔更加殘暴的虐殺自己!
白羚這樣的刑警如今就淪為乞丐張可憐的洩慾品,實在是悲哀至極!
乞丐張還沒完,這次把個新的兇器取了出來。
這是個一般的長柄不鏽鋼湯勺,不過湯勺的凹部邊緣被打磨得雪亮,看起來非常鋒利,在白羚眼前晃了晃,他慢慢對準她的右眼罩了下去!
伴隨乞丐張在她臉上行事發出的割肉刮骨的細微動靜,她的身體仍然不受影響的自顧自挺動著,她的花心緊緊頂在乞丐張的龜頭上,他的龜眼自動開合著,把不停噴射在上面的陰液吞吃進去,來不及吸收的就被抽送的陰莖擠迫出陰道,一片片噴淋在大腿間,地面上,這令乞丐張相當滿意,白羚的悸動還沒從身體裡消退,她的兩隻眼珠子已經完整的脫離了身體,被放進了那瓶惹禍的廣口瓶裡,沉浸在褐色液體中,她的眼珠正好對著自己身體的方向,似乎在見證自己接下來受到的對待。
乞丐張到這時候也沒讓白羚離開自己的身體部位,就把她直直地插在那裡,在她還在不知所謂地努力發洩地聳挺中,乞丐張端著她走到自己的大麻袋邊,打裡面變魔術般拿出一件件工具來,幸虧白羚這時候既看不見,也感受不到恐懼,那是類似農村殺豬用的整套刀具,還有鋼鋸片!
待得窗外晨曦升起已經是半小時後,此時乞丐張已經完工,滿身汗水的坐在那休息,神態安詳,不見一絲疲色,好像一個剛剛起早完成了一項早鍛鍊運動的老頭一樣,他身前,白羚依然安靜地豎立在他安排的“底座”上,但卻已經是面目全非,此時她頭髮林亂,昨天還英姿颯爽的臉上一雙眼睛已經挖去,空著一雙黑洞洞的眼窩,下巴還在割去舌頭前被乞丐張摘脫了環,此時大大張著嘴,展示著空蕩蕩的嘴巴內部,鮮血淋漓的臉上充滿莫名至極的恐怖與苦悶,這是她在悲慘遭遇中的最後記憶。
她的雙腳都被乞丐張自股大關節以上齊齊切去,上臂是在臂骨上端鋸下,沒有卸掉她的肩關節,因為這樣胸部肌肉的線條就不會變形,沒有四肢的軀體挺著個腦袋豎著,肌膚上還掛淌著晶瑩的汗珠,下體一片汙穢黏液沾粘狼藉,陰道口外臀底部位糊得都是一片片混濁的白精陰液,一塊混泥土碇上的斷裂鋼筋扎進飽受淫辱的陰道深處,還有精液沿著鋼筋不住滴注下來,在混凝土石面上溢流,另有幾根交叉固定著她的兩臀,把她牢牢的立在那裡,活似一尊維納斯雕塑一般,牆角邊就是她的一雙健美的大腿,被用鐵絲分別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