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一陣,他估計車子再有多半天就要到北京地界了,再看看車廂裡的一切都處理的乾手淨腳,那些斷腿斷胳膊剛才已經拋到了鐵路橋下的一條河裡,三個姑娘的所有衣服物品也拋的拋,拿的拿,她們的腦袋還包在他的行李捲裡,對不起,等到下車後割下了紀念品,再找個人不注意的地方埋了吧。
乞兒張拉開車門,最後有點留戀地看了那三個性感軀幹一眼,可憐三女至死都沒機會說出她們的名字,因為乞兒張從不需要知道,就和他從不提起自己的名字一樣,對他來說,已經消失於世的人是不需要什麼名字的。
他身子掛在車外,拉上門,上了鎖,然後跳車而去!
之後在北京發生的事情登上了各家新聞報紙的顯著位置,待到乞兒張知道時已是三天後了,當時他已經身在山西山東交界的一個小城市了,在他眼前一位打扮入時的妙齡女白領手中的報紙上正赫然印著這個訊息,內容無外乎是車站搬運工在卸運某某車次貨運裝載紙張的車皮內赫然發現三具無頭無四肢的裸體女屍陳放車廂,大驚報警云云;又是警方勘查現場,高層高度重視,限期偵破云云;不一而足,隨後的跟蹤報道則一律是投入大批警力緊張偵查,卻毫無線索,儘管有的煽情小報早已發揮想象力將此案渲染成涉及情殺性犯罪毒品黑社會蛇頭甚至間諜案在內的大雜燴,到底警方也沒跟上作家記者們的步伐,因為知道三女身份的除了乞兒張之外就只有永遠飄蕩在鐵路沿線上的那三個亡魂了。
花費偌大力氣,最終卻連此三具無頭女屍乃何方人氏以及身體其他部位散落何處都無從得知,最終成了破不了的死案,和其他無頭懸案們一樣被束之高閣。
相關的可憐死者事蹟也只在街頭巷尾的閒人們於茶餘飯後作為談資笑料而提起。
而乞兒張在第四天進入了曲阜家鄉山東境內,隨身帶著的行李中則裝著女警察的,三個姑娘的,以及另外一位可憐的山西姑娘的香舌,繼續著他漫長的獵豔之旅
乞丐張前傳之李雲妮(1)
深秋,夜深人靜,霓虹燈火漸稀。
雲海市的經貿中心儘自喧囂一如白晝,周邊的生活住宅區已經在逐漸沉睡。
一片新開發的小區掩映在黑黝黝的林木中間,萬家燈火已經稀少如天上的孤星,只有相隔很遠的街燈孤零零地照亮夜歸人的路徑,在道路兩邊,黑暗裹挾著月光潛伏在與光明咫尺間隔的地方,,許多夜行性的小動物們憑藉暗夜的縱容,在這秋天明媚的月夜中盡情地撒野狂歡。
地區警署的管片警察李雲妮在道路上巡邏,這一帶晚上很太平,自來就沒有什麼比較嚴重的刑案發生,所以署裡對巡夜的工作也就挺放鬆,今天和他搭檔的男警想看英超的比賽,她就送個人情,自個出來了,滿心以為就當是散步逛一圈罷了,李芸妮今年23歲,警籍才一年,1米62的身材很窈窕勻稱,標準的瓜子臉型,長留海下一雙忽閃晶亮的大眼睛,美麗的相貌加上熨貼筆挺的警服緊裹著身體的玲瓏曲線,更襯托出她的颯爽英姿。
在走到一個路口時她聽見旁邊小路上傳來的吵嚷聲。
她轉過路口,看到前面不遠有幾個人正在對另一個倒地的人拳打腳踢,李雲妮打量了一遍,就見這夥人共有三個,都是20左右,個個流裡流氣的,有的手裡還拿著酒瓶,隔老遠就有一股酒臭撲鼻嗆人,再看被他們打倒在地的卻是一位衣裳襤褸蓬頭穢面的老人,看來是個要飯的,一個流氓手中還拿著個破布包袱,裡面的東西被抖落了一地,她就明白了事情大概,不禁有些義憤填膺,這幾個傢伙居然搶劫乞丐!她疾步上前喝止:“住手!”
那幾個人都是一驚,回頭一齊看她。
見站在面前的只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察。
站在歹徒們面前的李雲妮顯得格外顯得亭亭玉立,風姿綽約,把他們看得都呆了,立刻露出一臉恬不知恥的皮笑,觜裡不三不四地說著:“喲,這女女條子還真水靈。”“可可不是,真是嫦娥下凡哪。”“來來來。我們哥們就陪你玩玩好不好”,說著其中一個扎著長辮子的流氓就嬉皮笑臉的上來摸她的臉。
此時面對三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李雲妮心裡也有點慌亂,這還是她出警校來第一次遇上情況,但訓練有素的專業素養立刻壓抑住了情緒的波動,對自己的擒拿本領的自信使她迅速沉住了氣,見流氓猛一伸手已到了臉頰近前,立刻一抬手掰住了他腕子往上一拽一摘,腕關節立時就脫臼了,把那傢伙疼得大叫,捧著手腕踉蹌退後。
另兩個見同夥吃虧,紛紛撲上來要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