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兩人都覺得高潮快來了。陸青興奮得又叫又喘,雙手緊緊的抱住小柔白嫩的肥臀。少女這時滿臉紅潮,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的小穴被操,哼叫得讓人銷魂:“哦哦好人,你把我操的快死掉了,美死了,用力,用力,對啊啊!”看著徒弟淫浪的表情,聽著她騷騷的呻吟,陸青再也受不了了,腰眼兒一使勁,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出來直進少女的子宮。小柔的花芯深處遭到熱熱的襲擊,不由得渾身顫抖,也洩了,“哦哦啊啊哦我完了。”從那次迷姦後,小柔嚐到了作愛給她帶來無比舒暢的快樂,她成為了陸青的情人。倆人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這次陸青來桂林也一半是為了看徒弟小柔。
陸青先來到了好友李成如家。這李成如也是被邀一個,下書之人先到李家,正好巧遇陸青,順便把請帖呈上。
陸青問:“你們總寨主請我兄弟為什麼,什麼叫人頭盛會?”下書人樂了:“您遠在雲南,對湖廣發生的事兒不清楚,這人頭是徐良的。
這徐良可了不起,他是開封府的爪牙,專跟咱綠林人為仇,特別是中三門、下三門,左右八門,蓮花門、派,崑崙派的人,他是見一個殺一個,如今惡貫滿盈,被一個叫白蓮花晏風的砍下他的腦袋。我們總轄大寨主為了慶賀,讓天下綠林人開心解恨,故此舉行人頭盛會,給死難者也報了仇,因此請您老人家參加,沒想到在這兒遇上您了。”陸青的嘴撇得跟瓢兒一樣:“哼!哪兒冒出個徐良,小毛蛋子死後還這麼大威風,為他還得開個人頭會,未免小題大做了罷?”
“不不不,在您的眼目中是這樣,但在我們心目中並非如此。您不知道徐良的厲害,如今要活著就是您同他動手也未必哎”
“我跟他動手也未必贏得了他?”
“不不,打死我也不敢那麼說,就是您哪?也得費點勁。”
“哈哈哈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既然你家總轄寨主盛情,老朽就溜達一趟。”因為他沿途訪友有所耽誤,故此今日才到疊雲峰。他進大廳正趕上王典等人從山崖回來,樂得王典設酒席款待他。
陸青問王典人頭盛會什麼時候開,王典苦笑一下:“事情變化大,人頭會開不成了,人頭讓人家偷回去了。”
“誰偷的?”
“徐良死了,又蹦出個小子叫玉面小達摩白芸瑞,是錦毛鼠白玉堂的兒子。
我看這小子的能耐只在徐良之上,不在徐良之下,這人頭就是他盜回去的,您說沒了人頭這會還開個什麼勁兒?故此我才改變主意把他們困在棺材溝。”
“這幫人還活著?”
“現在還活著。我準備把他們活活困死,讓他們不吃不喝地把他們乾巴死,餓死、渴死!”
“哼!”陸青不贊成,把腦瓜晃得跟撥浪鼓兒一樣:“大寨主!我說這話你別不愛聽,這是無能的做法,有能耐講究一刀一槍一拳一腿,動的是真武藝,用智謀的辦法把人困在裡頭,這是小人之見!”王典不敢抬槓,連連點頭:“是!可我手下沒有什麼高人,也只好如此。”
“另外,”陸青問,“這白芸瑞現在哪兒?”
“也在那兒困著哪。”
“啊唷,他有那麼高的能耐能困得住?陽七陰八,男人七天才能餓死,女的八天。白芸瑞又有功夫,兩個七天也死不了!你得等到什麼時候?”
“那打又打不過,抓又抓不著,怎麼辦?”
“我倒有個主意,歇會兒到那兒看看地形,略施小計我把他們生擒活拿。”王典陪著他在棺材溝的石崖上轉了一圈兒。
飛天神魔想了個辦法跟王典商議:“你給我準備一條繩子,我晚上到那兒把繩子系下去。他們在溝底不知道山上的變化,也猜不透我是誰。我用金鉤釣魚法一個一個給他們釣上來,釣上一個抓一個,連白芸瑞他也跑不了。到時把他們拿到中屏大廳任憑寨主殺剮存留,你看這多好?你不是說這白芸瑞不次於徐良嗎?
那就不如召開個英雄會,讓大夥瞅瞅活的,吃酒中間一刀兒一刀兒把他們拉了,不比那人頭會更有興趣?“噯——對!”王典大喜,不過他撓了撓腦袋:“老劍客您有把握?這都釣上來要撥拉不住咱可就前功盡棄啦。”
“哈哈哈,啊呀,大寨主可笑可憐啊,你被他們嚇破膽啦!慢說是白芸瑞,你就把他老師、師爺撥拉來,你問我怕不怕?我這一對金蓮掌打遍天下無對手,你還怕什麼?要跑了衝我說!”這傢伙口氣真大,很多人不愛聽但不敢抬槓,王典也怕得罪他就點頭答應了。
這陸青藝高人膽大,把形勢估計錯了。他以為白芸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