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次他試圖用他女婿的名字,但顯然那一次對答的錯誤後,他失敗了,他無法再進入角色,然後他再一次的失去了衝上慾望頂尖的能力。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奧登說,緊盯著他。
肖恩看上去有點為難,好一會兒,才緩慢地說,「伯瑞安有嚴重的焦慮症,他沒辦法和人做愛,但內心卻又急切渴望著我猜你看到了吧,他不停地撫摸那個人的身體,他愛男人的身體,可是他找不到自己慾望可以進入的地方,他摳開他的身體,看到血管和真皮,可仍沒有,於是他進一步捏碎他的內臟摳開他的骨頭」
他看到奧登又露出一副想吐的樣子,止住話頭。
奧登轉身往外走,肖恩一把拉住他,「你要到哪裡去!」他問。
「離開這裡!那混蛋瘋了,我要立刻離開這裡!」奧登叫道,想起昨晚伯瑞安不停撫摸著他的私處,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紅痕,並且動作越來越激烈,這讓他狠狠打了個冷顫。
而讓那些動作停止的是他的一句話,他衝那神經質地不停撫摸他私處的男人大叫道,「把你的髒手拿開!」伯瑞安停下動作,「你覺得噁心嗎?」奧登盯著他,惡狠狠地道,「噁心得想吐!」
伯瑞安笑起來,他的動作輕柔起來,「沒錯,被我這樣的人幹是件多麼噁心的事」他猛地把分身埋到他的身體裡,用一種難以想象的下流表情道,「吐呀,奧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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