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完美,每一條弧線都完美的難以找到瑕疵,非力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腹。男人迅速後退一步,躲開他的撫摸,但是不看他。
非力眯起眼睛,他的反抗讓他很興奮。他下了床,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去摸他的胯下。只是指尖碰觸到那些微的隆起,男人又退了兩步,躲開。顯然他感到了非力不悅的氣息,但是他抿緊唇,倔強地不看他。
他已退到門邊,那會兒正是外面的陽光射進來,在他深棕色的,打著卷兒的長髮上鍍了一層光圈。他的腳上還帶著奴隸的腳鐐,可那瞬間非力突然有一種恐惶感,那是某種見到比自己高貴得多的人的恐惶感,這種感覺讓他感到憤怒――這只是個下賤的奴隸。
「過來。」他說,可二十三號站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
他很少遇到這樣大膽的反抗,非力不耐煩地去拉他的手臂,後者猛的掙開,後退一步,他的力氣很大。治安官皺起眉頭,這個人當然不能出去,外面拿著刀劍計程車兵在把守,但他又不願意屈從,那在這種情況下要怎麼辦已經呼之欲出。
「來人!」他叫道,幾個士兵跑了進來,非力指指眼前的奴隸,「把他綁起來。」
他後退兩步,滿意地看著那個奴隸絕望地閉上眼睛,他任憑兩個士兵把他的手綁在後面,在他的腳鐐上加上鐵鏈,他痛苦的表情相當動人。
他揮手示意士兵退去,然後走過去,用力把不馴的奴隸推向床邊,吼著打了個踉蹌,鐵鐐讓他邁不開步子,幾乎跌倒。他轉過頭,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可是非力沒理他,他再次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狼狽地跌倒在地上,非力走過去,抱住他的腰,把他按到床上。
他的雙膝仍跪在地上,臀部則頂在床沿,臉埋在被子裡。他有著十分誘人的性交部位,非力粗豪地扯下他的短褲,奴隸掙扎著想站起來,非力用力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摸索到他的後庭,毫不客氣地頂了進去。
「不」奴隸叫道,他的聲音非常低沉,有一種讓人血脈賁強的沙啞。
這拒絕似乎讓非力更加興奮,他一隻手死死地按著努力的後頸,那人的棕發一片凌亂,他的手指仍在進進出出,他的股間膚色較深,臀部顯得非常有力,這讓那中間的洞穴變得越發幽深誘人。
「不錯。」他說,「可夠緊的!」
他用空出來的手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用力把分身塞進去!
奴隸因為疼痛而猛地僵住,身上泛起一層薄汗。接著非力開始抽動,他的手不知何時放開了,可是奴隸已經不再掙扎。他動了一下,慢慢把頭埋進被褥中,只留下一頭散亂在床鋪上的深棕色捲髮。
兩個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電視裡的場面,雖然A片沒有少看,可是過程並不詳細,卻能拍得這麼讓人口乾舌燥的片子卻不多見。普林不著聲色的把枕頭下移一點,遮住有反應的部分,欲蓋彌彰地做了個手勢,「男主角長的不錯。」
奧登則專注的盯電視螢幕。
奴隸們一下又一下地划著沉重的木槳,二十三號也在其中,他坐的不太舒服,這點可想而知。
他轉過頭,可以看到一望無際的湛藍大海,他露出微笑,這個笑容讓人覺得他勢必有良好的修養,因為他的表情溫柔又不乏意志力。
「這見鬼的海!」身邊的奴隸說,咳了兩聲,「它見鬼的是想把我也吞了!」他又咳了起來,在船上生病的奴隸,基本全無生望。
男人靜靜看著窗外,輕輕開口,「我喜歡海,溫柔的死神,湛藍的墳墓。」
那人想笑,卻又忍不住一陣猛咳,「你的話聽起來像是個詩人。」他說。
「我只是個迷路的人而已。」
一個士兵走下來,「二十三號,你出來!」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站起身,他的動作仍有些艱難,他爬上梯子,跟在士兵後來到非力的房間。治安官正在研究一個精緻的小瓶子,看到他,擺手示意衛兵出去,可是奴隸站在門口,不肯過來。
非力毫不介意地走過去,看到在自己靠近的時候對方微微縮瑟了一下,顯然昨天他已經給了他不輕的教訓,非力滿意地想,他繞他轉了一圈,手指突然插到他的臀縫裡。奴隸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呼,踉蹌地走了兩步試圖避開,不小心撞到了牆上。
他確實傷的不輕。非力想,在戰艦上一個奴隸如果生病基本已經確認了死亡,但他並不想那麼快失去他。
「你需要上藥。」他說,走回去拿過那個小瓶子,「過來。」
奴隸站在牆邊,不說話,但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