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住的比較偏僻,他們花了一點兒時間才找到銀行,奧登用他全套的假身分取出一大筆錢,柔順地跟著刑具回到那幢房子,沒有任何反抗行為。
「我真有點意外你這麼聽話,我以為拿回這筆錢會是項艱難的工作,」刑具說,開啟車門讓他下來,「你看上去可不像省油的燈。」
不帶頭套的他長相平凡溫和,難以想象會幹出虐殺這麼殘忍的事。奧登和他一起走上樓,「我只是覺得應該確保戴茜的安全,這是她爸爸的錢。」
刑具笑起來,「天哪,你騙了她老爸的錢,還拐走了他的女兒,他一定恨不得把你銼骨揚灰!」
「也許還有點迷信,」奧登說,「碰到約瑟前戴茜說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老爸找到我們,我覺得應該把他給的這些錢早些花掉。」
「如果他知道你用這些錢救他女兒,說不準會感激你的。」刑具說。奧登笑起來,「不,他比較希望發生的戲碼是我殺了你,丟下戴茜逃命,讓她絕望憤怒的死去。」
刑具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怎麼可能?他和那女人有仇嗎?」
「也沒什麼仇,他只是心理不平衡。」奧登說,「他陰魂不散跟了我們很長時間,我只想讓他看到,我是怎麼用他的錢好好疼愛他女兒,讓她幸福快樂的。」
刑具開啟門,一陣新鮮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奧登心中一緊,搶前一步衝進去,味道是從拍片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