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還好嗎?”
“很好,能吃能睡,一如其名。”
夜愚笑著說:“我就說那小傢伙肯定長得大的。”
年年的目光平視著前方,但等他看她時,她又露出微笑,點了點頭。
“那麼”他尋找話題,“天天最近還好嗎?”
“她得了婚前憂鬱症,每天脾氣都很煩躁。”
“想象得出來。”他那個姐姐,原本就是個很情緒化的女人。
“那麼她的未婚夫呢?”
“姐夫正式調職過來了,很多人說他傻,國內條件不及英國,他這等於是為了愛情自毀前程。但是他自得其樂。”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
“不,沒那麼喜歡。我對那種連衣服的袖釦都非常挑剔花紋和樣式的精品男子,向來拒而遠之。他的一切都太講究,唯獨在選擇妻子上,毫無品位可言。”
夜愚被她的形容逗笑了,不禁莞爾,“天天要是聽了你這話,還不得一口氣沒喘上來死過去?”
“我只是說實話。他們兩個看起來很不搭,但又莫名和諧,只能歸結為緣分了。”年年說到這裡時,聲音變得有些感慨,“緣分是多麼奇妙的東西,讓兩個相距千里毫無相似的人走到一起,比血緣還要親密。”
夜愚聽了這話有些心酸,只好柔聲安慰說:“放心吧,你的緣分也註定好在某個地方等著你的,時機到了,一定會來。”
年年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這話,真不像是江夜愚會說的啊。”
“哦,那麼我應該說什麼樣的話呢?”
“你應該說——血緣?那是什麼狗屁,這世上任何一種東西都比它強!”
“哈哈哈!”夜愚又一次笑了。他想,和年年在一起時,他總是會笑,由衷地發自內心地笑,笑得沒有絲毫刻意與陰霾。
他真喜歡和她在一起。
他那麼喜歡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