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悶哼出聲,她輕輕放鬆的時候,他才拔出,然後她又誘惑地吸合著等待他的再次插入,兩人玩著一種樂此不疲的情慾遊戲,看誰比誰更強,看誰讓對方呻吟的更大聲,看誰更高招。
他比第一次還更狂猛,可能是被壓抑的太久,慾望火山一樣噴薄。隨著他的出入,血不斷流出來,在他們身下開出大朵大朵的血色玫瑰,他的撞擊讓紅色飛濺開來,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的身下、小腹、雙腿染了大片大片的血
她坐在他胯上,一面咯咯笑一面扭動著身體,她的軟肉碾磨著他的粗礪,他咬牙、悶聲呻吟,恨不能立刻把她揪下來,將她壓在他身底下,不過他捨不得,想看她嫵媚調皮地笑著,玩弄他,這是她平時完全沒有的一面。
她抬動小屁股,終於把他釋放出來,而他下體只覺得一片溫熱,大片的血兜頭淋下來,他的欲鞭整個變成了紅色不管是感覺還是視覺,他都受不住了,興奮到了極點,他射精了
“沒出息”她罵他,點著他的鼻子,覆在他身上,她吻他的胸口,用舌尖調皮地轉著那兩粒小小的紅豆,用貝齒噬咬,起初只是點到為止的挑逗,後來加重了力道。
他疼的叫出來,卻極度興奮,下邊的慾望高高地翹起來。
“小妖精。”他也罵她,卻任她折磨他的身體,就像他開始折磨她時一樣,互相有愛的人,連“折磨”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香爐的香終於燃盡,他幫她洗完澡把她從浴盆裡澇出來,他知道她的意識已經恢復清明,因為她臉的上的媚態已經不見了。他她抱上床,用大浴巾幫她一點點吸乾身體,她不反抗,只是任他幫她忙碌。
將早就買好的衣服拿出來,那是她習慣的裝備,上班時她喜歡穿的套裙,給她在內褲裡細心地墊好衛生護墊,給她穿好衣服,吹乾頭髮。
他輕輕親了下她的額頭:“現在你可以走了”
“再見。”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門去。
他知道她所說的“再見”是再也不見的意思。
他拉開窗簾,看她走出了大樓,看她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車離開
江新月疲憊地開啟門,江雕開衝過來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兒了?”
“我”她吸了口氣,“我去上班了啊”
“胡說!我剛去公司找過你,公司的人都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打你電話也不通,你搞什麼鬼啊”
“我”
江雕開不等她解釋,拉過一張報紙給她看,報紙上的圖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樓頂,正在對對面的女子說著什麼,現在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來,也還是有點心驚肉跳。
“下次不許你再做這種蠢事,如果掉下來怎麼辦?如果總之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這樣,我就不許你再去上班。”江雕開語氣仍舊霸道,可是她能聽出他的擔心與煩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閒事也不會落入南宮祭的陷阱,更不會再次失身。懊悔還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樣的事,她還是會一無返顧地上去救人。
“其實是因為當時”她不想讓江雕開認為她在做無用功,雖然事實的確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慘痛代價,可是她想讓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則的。
“不用解釋,報紙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讓別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護好就OK了,知道嗎?”他扭動她的下巴,又讓她轉過身去看看,直到確認她完好無損才做罷,江新月心裡有點小小的窩心。
第059章 躺著中槍
江新月記得以前看過一本女性雜誌,一般女性認為在月經來潮的時候性愛是很不潔的,容易感染各種女性疾病,所以在這個期間往往拒絕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實並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潔工作,此時性愛也往往給人帶來最極致的享受。
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南宮祭的瘋狂和帶給她的疼痛,因為太過激烈和長久,以至於這時的身體還保留著他的某部分滯留在裡面的感覺。
猶如上一次她無法接受阿開的“強暴”一樣,這一次她心亂如絲。好在當她告訴阿開自己在特殊時期的時候,江雕開並沒有強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為自己會一直平靜地生活下去,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和林南有著穩定的感情而且會在適當的時候結婚,就這樣過一輩子,可是沒想到阿開的到來把一切都打亂了,她經歷了心理、生理甚至倫常的巨大顛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幾乎開始佩服自己強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呢?她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