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幫幫囡囡啊實在不行,你就對導演說,踢開那該死的投資方,要多少錢我來出。我不管。反正囡囡一定要當女主角。”
喬丹苦笑著:“傻丫頭,主角其實並不是最重要地我關心的是囡囡的身體。舞蹈老師考核的時候,我也在場。我覺得,囡囡的協調性不是有小問題,而是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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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扳直麥子的身軀,很嚴肅的問道:“麥子,你們難道就沒發現這個問題嗎?我覺得,應該帶囡囡去醫院做個檢查”
麥子的神情忽然變得黯然:“不用做檢查了囡囡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問題呢。醫院也去過很多次,但醫生說,這是胎裡帶來的毛病。具體是什麼病因,他也說不清楚。不過他也說了,這不算是什麼大毛病,不影響孩子地日常生活。其實你們也看到了,囡囡能跑能跳,和其他的孩子也沒什麼區別。只是在動作的組合上,比如跳舞,又或者小蝶姐教她詠春拳的時候,她都顯得很艱難。”
“這樣啊”喬丹微微的皺眉,忽然抬頭看向易楚。
易楚聳了聳肩,說道:“你別看我,我又不是醫生不過,你們也彆著急,公司新來的那個老賈是中醫世家出來的,明天我讓他幫囡囡看看吧。”
易楚的這番話,儘管沒有給出什麼肯定的答覆,但在喬丹和麥子的聽來,囡囡的事情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兩人相視一眼,便開心的聊起其他的事情來,比如李德生今天會置辦一桌什麼樣的酒宴,其他的人又會送上什麼樣的生日禮物,或是有意,或是無意,不知不覺間,英雄之毒,早已深種。
李德生滿頭大汗的進了A單元。
將手中大包小包的材料拎進廚房後,胖子忍不住東張西望起來。
易楚靠在門口,鄙夷的說道:“看什麼看呢中午還沒到,你以為人家都像你一樣不用上班嗎?”
李德生訕笑著:“我瞧我閨女呢人呢,這兩個小丫頭,又跑哪裡胡鬧去了?”
易楚繼續用鄙夷的口吻嗤笑著:“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不敢做也不敢當,該著你下半輩子繼續打光棍。”
李德生卻來了精神,推著易楚進了廚房,小聲的說道:“聽你這意思。那我是不是該主動一點?”
易楚一瞪眼:“這還用說嗎?我告訴你啊,老李,你現在的表現不僅讓我失望,而且噁心。瞧你那慫樣,見了老闆娘,就像老鼠見到貓似地,順帶連我在老闆娘面前都抬不起頭這麼跟你說吧,你現在不僅要主動。而且還要表現出男人的剛猛,男人的彪悍。否則的話,你這輩子都甭想拿下老闆娘。”
李德生抓了抓頭:“我琢磨著,對待女人,溫柔一點不是更好嗎?這方面,我還是有點經驗的”憶當年,當李德生還不那麼胖的時候,正是用男人的溫柔打動了前任妻子。所以。他一直覺得對待女人的不二利器便是溫柔和寬容。但有時候他卻忘了,老闆娘不是劉韻,女人和女人是不同地。而且,當溫柔過度時。有些女人便不再珍惜,而劉韻就是一個例子。
易楚正色道:“我先糾正一點,你那不叫溫柔,而是下賤。我靠,簡直就是低三下四、喪權辱國、賣國求榮啊。放在戰爭年代,槍斃你十次都不夠!再說了,老闆娘是什麼人,十足的女強人啊。對於這種強勢的女人,只能以暴易暴。徹底的打掉她的囂張氣焰!”
李德生皺著眉毛,半信半疑的問道:“兄弟,我們倆沒仇吧?”
易楚奇道:“怎麼了?”
李德生說道:“我怎麼老覺得你這是在害我啊?”
易楚不屑的說道:“我呸,就你這慫樣,我稀得害你?老實說,要不是你頂著咱公司CEO的頭銜。我才懶得管你這破事呢。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慫一點沒什麼,關鍵是把公司地名聲也敗壞了。”
李德生一瞪眼:“不用這麼上綱上線吧?”
易楚一聳肩膀:“隨你嘍良藥苦口,你聽不進去也是正常的。算了,我陪我老婆說話去,你自己繼續意淫你的老闆娘吧。”
李德生急忙拉住易楚:“別跑啊,管你這是毒藥還是良藥,老子喝下去還不行嗎。趕緊的,幫我琢磨琢磨。”
易楚笑道:“這還差不多。做兄弟會害你嗎?其實啊,該怎麼做,我剛才都已經說過了。很簡單,對付老闆娘這種人,就得以暴易暴。”
李德生點了根菸:“你說仔細點,以暴易暴也得有個具體地內容啊。”
易楚陰笑著:“內容嘛嘿嘿,這個就更簡單了。我看啊,今天晚上就找個機會讓你和老闆娘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