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以為是是司機自己把車取了回去,而司機卻是借修車的理由,在外面打了一整天的麻將。壓根就沒去修理廠,直到第二天在電視上見到這輛車地時候,心裡還在納悶。這車咋這麼眼熟呢
沒有線索其實並不可怕,因為這個世上並不是每個案子都可以偵破的。否則,就沒有懸案一說了。案子沒有進展,張江便退而求其次,希望能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至少也要保住楊程。但可惜的是,這時候的楊程已經被三組控制
寧南警局的招待所雖然冠以‘招待’二字,但設施之完備,絕不亞於四星級的賓館,只不過規模上要小了很多。張江住在招待所裡最豪華的一個套間,中午的時候,他只吃了一個饅頭,然後早早的回到了房間。半個小時前,他接到鬍子蘭的電話,說要親自過來拜訪。
實際上,在來寧南地第一天,兩人就已經見過面。鬍子蘭的這次拜訪,擺明了是來打聽案情的。
作為寧南市長,鬍子蘭有資格、也有理由來過問案情,但是張江心裡明白,這些都是表面上的。在寧南見的第一面時,他就知道,鬍子蘭對這個案子有著異乎尋常的關切。並且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一個市長所應該給出的關注不過,他依然不敢肯定鬍子蘭在這件事情當著究竟是什麼樣的角色。是有著直接相關的利益呢?抑或是他和自己一樣,只是那張關係網上的一個節點?
張江點了根菸,在房間裡等待著鬍子蘭的到來。
他已經考慮過了,具體到雲湖廣場事件的特殊性,且不管鬍子蘭是個什麼角色,作為老朋友、又或者是‘戰友’,他有必要提醒對方,這件事情很可能蘊藏著極大的麻煩。
“麻煩?”鬍子蘭什麼時候都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清淡模樣,用麥子的話來說,就是很有官氣。“到底是什麼樣的麻煩?老張,你給我仔細的剖析一下”
張江沉吟著,半晌後答道:“有兩點。第一,這個案子的經過雖然看似明朗,但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專案組這邊,根本就是束手無策。”
鬍子蘭笑道:“這有什麼麻煩的?真不是我笑話你們這些搞刑
的。你們那裡擱置的懸案還少嗎?暫時找不到線索點時間,我相信你們會有收穫地。再說了,實在進行不下去也沒什麼,盡人事聽天命,對上對下,大致有個交代就行。”
聽了這話,張江心裡便有數了。心說。看來這老胡和我一樣,也算是受命而為,並沒有什麼直接的牽連。他苦笑一聲,覺得越是這樣,自己就更應該提醒對方。否則的話,在與己無關的事情上栽跟頭,這也實在是太冤了。大好的前程啊聽說這傢伙明年就有可能進省裡的核心圈,這時候提醒他。正是時候。
張江打定主意,苦笑道:“老胡,你可真是小看了這件事情。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剛來的時候。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一幫無法無天地暴徒而已,只要肯下功夫,抓住他們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但是透過這幾天的調查,我雖然還沒找到可以繼續深究的線索,但卻有一個很重要的發現”
微微一頓,他盯著鬍子蘭依然淡薄的臉孔,悠悠說道:“這次下來,我帶了幾個刑偵專家,其中有一個是部隊上下來的。是個很有經驗的特種老兵。據他觀察。雲湖廣場這件案子,我們根本就沒機會破獲。他說,如果他沒猜錯地話,我們所說的那些‘無法無天的暴徒’,絕對是一幫頂尖的職業軍人。”
鬍子蘭一揚眉:“這種論調我也曾聽說過,但這又怎麼樣呢?如果真地和軍方有關。那我們就請軍方的人來協助調查好了,在這片土地,不應該有什麼特殊的存在吧?”
張江苦笑:“老胡啊,你到底是沒當過兵的人,對部隊上的事情瞭解的太少了當然,我瞭解的也不多,但是我卻知道,做什麼事都是要講究個‘代價‘的。反正,話我已經說了,具體的你自己琢磨吧。”
鬍子蘭點了點頭。問道:“我會考慮地老張,你還是說說第二個麻煩吧。”
張江說道:“第二件事情也不算什麼麻煩,關鍵在於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
微微一頓,他一邊觀察著鬍子蘭的神情,一邊說道:“是這樣的,宏達公司的楊程已被警方控制。”
鬍子蘭眉毛一揚:“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什麼叫被警方控制了?難道這件事情不歸你管?”
張江淡淡地說道:“我倒是想管,但不怕你笑話,這件事情上,我還真就插不了手。”
鬍子蘭愈發的奇怪:“到底怎麼回事情?你一個堂堂的副廳長,這寧南警局居然還有你管不了的事情?”
張江索性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