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都是葉眉帶著囡囡入睡,給她唱歌。說故事。
而囡囡呢,也總會在夢裡摟著葉眉叫媽媽。
麥子知道,此時此刻,葉眉正是那個最傷心地人
易楚笑了笑,看著葉眉說道:“葉眉,麥子說的對。有我在,囡囡的未來就不是問題。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並且做出選擇,給我一個答案。一旦決定了”
說到這裡,他的口吻便嚴肅起來,繼續說道:“一旦做出了決定,那麼從今天起,囡囡就歸我管了。在以後的日子裡,你們可以像以前那樣的疼她、愛她。但決不允許干涉我對她的訓練,更不允許拖後腿。否則的話,你們就是害了她!”
葉眉臉色蒼白,很擔心的問道:“阿楚,你說地訓練很殘酷嗎?”
易楚不由在心裡笑了笑其實,在來之前,陸常林就已經和他說過。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不一樣,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差異。燕老頭的訓練方法是基礎,但具體到囡囡身上,其實是可以做出一些調整的。簡單的來說,未必要那麼地嚴苛、那麼的慘無人道。再者,燕老頭當年那些嚴苛的手段,更多的體現與武技上的訓練。而對於囡囡來說,治病和身體的改造才是第一位的,沒必要將她訓練成第二個易楚
但是為了A單元的女孩們更好的認清形式,易楚並不打算在這方面安慰她們。
他笑了笑,卻很殘酷的說道:“老李對麥子地訓練你們都看見吧?在這種程度上,乘以三基本就是我對囡囡的訓練強度了”
麥子不由打了個冷戰。
乘以三?
天啦,這還要不要人活了囡囡還只是個孩子啊!
儘管有著各種各樣的擔心、心疼,但事已至此,擺在三個女孩眼前的選擇只有一個。
應小蝶看著易楚,咬牙說道:“如果需要我可以讓囡囡一直跟著你,甚至,我可以讓她搬出A單元。”
微微一頓,她看了一眼葉眉,苦笑道:“你知道的,女孩子心比較軟,我怕她們看到囡囡受苦的時候,會忍不住干涉你的訓練。”
易楚搖頭道:“暫時不用囡囡年紀還小,留給我的時間足夠充裕。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們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具體的事情,還得過段時間再說。呵呵,初為人師,我也很緊張。師父當年教我的那點東西,差不多全還給他老人家了,我需要時間來溫習功課。”
頓,又道:“另外,這段時間你們可以做一些準備工語言上進行一些誘導,讓囡囡對武技產生一定的興趣。同時,也有必要對她進行身體素質方面的訓練。我希望,當我做好準備後,囡囡在身體和心理上也同時做好了準備。”
窗外,暮色四合。
南涌的辦公室裡。宏達公司的老總楊程坐在沙發上,嘴裡嚷嚷著:“沒錯,就是那傢伙,白眼想起來了,就是電視上的那個胖子。”
南涌陰沉著臉,問道:“你確信?”
楊程一揚眉:“我當然確信白眼那小子說了,他當時就覺得那胖子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後來地事情你也知道。白眼被那胖子的保鏢送進醫院。我靠,沒想到躺了兩天後,居然給白眼想了起來。說是上次警局開新聞釋出會的時候,他在電視上見過這胖子。我也打聽了,這胖子叫李德生,是一個什麼資訊諮詢公司的老總。”
南涌一聽李德生這三個字,心裡忍不住一抖。
他並沒有忘記,藍天大廈失火那天。自己差點被這胖子一腳踢成了殘廢。
在他眼裡,李德生這種檔次的人物,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換做平時,他絕對會以最暴烈的方法去洗刷那一腳之辱。但不知道為什麼。李德生那天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卻讓他始終提不起報復地勇氣
對於李德生,南涌一直以為自己對他很瞭解。因為,李德生是劉韻的前夫。
但他想不明白,以前那個看似很憨厚、連一個女人都栓不住的傢伙,怎麼會有那樣狂暴的氣勢!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南涌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知道,如果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像李德生這種人最好不要去惹他。匹夫之怒,也是極可怕的。自己這邊家大業大,實在是沒必要去招惹這種連老婆都沒有的匹夫
“警局地新聞釋出會?”南涌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李德生和警局有什麼關係?”
楊程說道:“好像是什麼合作單位吧?我找警局的朋友問過,聽他們說,這個胖子挺吃得開的。和幾個重案組的關係都不錯。尤其是三組”
南涌地眉頭直接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