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努力地讓自己不成為他人的負擔。為此,他遠離了最疼愛自己的親人,拒絕了喬丹最熾熱地感情。而當一個人只為自己而活的時候,他是無法理解責任這個詞的確切含義。
而現在。他的身體日趨穩定,喬丹也成了戀人。有時候,因為喬丹。他也能感覺一種力量叫做責任。但是喬丹實在太強大了,強大到很多男人會在她面前自慚形穢。連自信心都沒有了,又奢談什麼責任?
易楚雖然還不至於此,但在喬大小姐面前,責任這東西真的是很扯淡。
可是,責任這東西並不因為它很扯淡,就真的不存在。
是男人,就一定要承受某種責任。它會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任何方式來找你!
咖啡漸漸的涼了,易楚咕嘟嘟的一口喝完
管它什麼狗屁地責任,從我手裡逃掉的東西,我就一定要把它找回來!
任何人也無法阻止我!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玻璃窗中照進來。落在易楚的臉上,折射出一絲少見的狂野。
應小蝶一直在旁邊看著他。這時候心裡便莫名地一跳。
她見慣了易楚的寧靜,也習慣了他地隨性她很喜歡這種從容平淡的氣息,但有時候也會覺得,這樣的男人實在太冷清了。她甚至會想,這樣冷清的男人,也只有喬丹那種執著的近乎與瘋狂的女子才能融化他吧?
但是這一刻,在陽光的照射中,她卻見到這個冷清的男人,流露出一種讓自己心醉的狂野。
她明明知道,在這種時刻,心醉是一種很不合時宜的情緒,但她真的是無法控制這一瞬間的觸動。
易楚轉過身,看著應小蝶,輕聲說道:“這件事情我會一直跟到底。”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有決斷。
應小蝶很溫柔的笑著:“我知道。”
易楚又說:“我不僅要跟到底,而且我還會完成範愚沒有完成的事情。”
應小蝶畢竟是警察,當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說著殺人的事情,並且還是當著她的面,職業慣性讓她感到了一種淡淡的不適。她微微的皺眉,問道:“你確定?”
易楚笑著點頭:“我當然確定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的確定一件事情。”
微微一頓,卻又說道:“但是,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看見的。”
應小蝶也笑了:“可是我已經知道了呀”
易楚笑道:“知道和看見是兩碼事情,再說,你可以裝作不知道啊。”
應小蝶想了一會,問道:“可以告訴我原因嗎,是因為豆豆和那三個女孩子嗎?”
易楚搖頭道:“這是最主要的原因,但不全是,還有一部分因為袁決的本身。這個世上有很多的垃圾,但是有你們這些清潔工在,這些垃圾還輪不到我去操心。不管怎麼說,這個世界畢竟是有規則的,有些東西是我無法越俎代庖的。但是袁決並不是普通的垃圾,他的存在不僅不合理,而且也不受這個世界的規則限制。所以”
說到這裡,他忽然笑了,又道:“知道嗎。小蝶我一直認為我是個怪胎,是不應該存在與這個世界上的。我找不到我存在的理由,也找不到一條能讓自己走下去地路。因為大多數人眼中無法做到的事情,對我來說,簡直比喝水吃飯還要容易。這就像開著作弊器去玩遊戲,剛開始的一點快感過去後,更多的卻是一種無聊。而且。你還得小心翼翼的躲著別人,不能讓他們知道你是個作弊的傢伙。”
應小蝶聽到這裡,已經完全明白易楚的心思,點頭說道:“我明白你地意思了現在有一個同樣玩遊戲作弊的傢伙,所以你就必須要站出來做最徹底的清理。對嗎?”
易楚聳了聳肩,嘆氣道:“也許這就是我存在的唯一理由吧。”應小蝶眨了眨眼睛,說道:“嗯,你剛才什麼都沒說,對吧?”
易楚笑了。正要說話時,麥子卻忽然衝了進來。
“小蝶姐,袁武醒了過來”
應小蝶和易楚眼睛一亮。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時候醒地?”
麥子說道:“醒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了,一直是二組的人守著他,剛電話通知我的”
袁正霖仍然在昏迷之中,他的妻子回了孃家一直沒有訊息。袁武在這個時候醒來,毫無疑問的是一個好訊息。應小蝶放下手中地咖啡,說道:“麥子,我們馬上趕過去。”
麥子卻道:“不用急著趕過去二組的人已經對他做了初步的訊問。”
應小蝶一怔,隨即問道:“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