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輕人才是迅捷公司地主心骨。一想起李德生那種神乎其技的槍法,蔣蘭的心裡便充滿了期待比李德生更重要的人,相必能力也更出色吧。
蔣蘭真的是很得意與其全線出擊,不如一點突破。當初她是打算按照老陳的路子走,繼續深化與迅捷公司的合作。但在瀏覽李德生的資料時,卻發現那大多數都是空白的檔案上,卻註明了老李同志居然也做過警察。這個發現對於蔣蘭來說毫無疑問是個喜訊,因為她深知什麼叫做警服情結。只要穿過警服地人,大多數都會認為這世上最美、最拉風。同時也是最酷的服裝,毫無疑問的當屬警服!
當初把你踢走了,如今我再請你回來,而且是風風光光的請回來。
只要‘掌握’了你這個大胖子,再去談合作的事情,豈不顯得多餘?
易楚注意到蔣蘭悄悄的打量著自己。
他和麥子站在人群地最後面。輕輕的一碰麥子,笑道:“麥子,問你個問題。”
麥子因為李德生的緣故,生平第一次與領導同志站在一個行列。
她低聲的問道:“你要問什麼啊?”
易楚笑道:“你們老闆娘今年多大了?”
麥子一怔:“老闆娘是誰?”
易楚笑道:“你們蔣局啊”
麥子忍住笑,偷偷的踢了一下易楚:“不許給領導同志亂起外號不過,這個稱呼真的是很有意思哦。”
微微一頓,又奇道:“你問她的年紀幹什麼啊?喂,喂,你什麼意思啊,難道見我們老闆娘長的漂亮。就想就想小牛吃老草?”她自覺這話說的有趣,忍不住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易楚一瞪眼:“去,去你這小腦袋瓜子裡裝地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點都不健康”
微微一頓,卻很嚴肅的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我見她老是回頭看我,還衝我笑。我就琢磨著她家是不是有個漂亮的閨女等著嫁出去啊?”
麥子本來是偷偷的笑,這下終於是忍不住了。她咯咯的笑著,實在受不了時,竟是坐在了地上。見過臉皮厚的,卻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蔣蘭和李德生好奇的回頭看著她,心裡都想,這丫頭,也太不嚴肅了。
蔣蘭畢竟是領導,輕咳一聲問道:“麥子,刁隊長正在說話,你笑什麼呢?”
麥子笑得喘不過氣來,小手亂搖著,咯咯的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有人想知道老闆娘家裡有沒有女兒?”
蔣蘭心中奇怪,老闆娘?
這個好像說的是自己吧,至於女兒見鬼了,老孃我事業為重,還沒結婚呢。
一段小小的插曲過去後,易楚氣憤的瞪著麥子:“從今天起,我和你絕交。”
麥子嘻嘻的笑著:“小氣勁我又沒說你的名字。”
易楚哼道:“幸虧你沒說說了的話,可就不是絕交這麼簡單了。”
這時候,刁建已經結束訓練前的講話,按照慣例。現
蔣蘭登場了。
一陣掌聲響起,照例的幾句套話後,蔣蘭開始為大家介紹李德生。
麥子卻拉了拉易楚地袖子,小聲說道:“喂,看見那個一臉黑氣的傢伙了嗎?”
易楚順著麥子的視線看去,看到的卻是一臉陰沉的刁建,笑道:“你是說刁隊長啊?”
麥子哼哼道:“還隊長呢根本就是個閻王。阿楚,你記住。呆會他肯定會摸你的底。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手軟。”
易楚奇道:“為什麼啊?”
麥子捲起袖子,指著小臂上的一道青淤,委屈的說道:“看見了沒這就是刁閻王給我留下地。見鬼哦,拿擀麵杖那麼粗的大木棍子敲我的手臂,還美名其曰什麼硬氣功。我是女孩子哎,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疼的我幾晚上都沒睡好呢更可憐的是菲菲,上次被刁閻王練的手臂比小腿還粗。哭了四五天呢。”
易楚看著麥子雪白的小臂上那道已經有了一段時間的青淤,心疼之下,忍不住就摸了一下。
麥子卻觸電般縮回手,嗔道:“只許看。不許摸敢趁機佔我便宜,回頭我就告訴喬丹姐,說你非禮我。”
易楚心中好笑,心說你個小柴禾妞,我佔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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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左右無人,他將佔了便宜地手放在鼻子前,輕輕一聞,笑嘻嘻的問:“麥子,幾天沒洗澡了?”
麥子已經習慣了易楚的調侃。笑眯眯的說道:“我不生氣,我不生氣。只要你幫我和菲菲出氣,再給你摸一下也沒什麼地呢”
那邊,蔣蘭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