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他挑逗著許悅樂那顆嬌柔而羞澀的芳心不一會兒,只見許悅樂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處女愛液逐漸越來越多,匯成一股淫滑的處女玉露流出許悅樂的下身,粘滿了他一手,許悅樂嬌羞萬般,玉靨羞紅,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溼、那樣滑。
楊牧之伸出舌頭在許悅樂那粒稚嫩而嬌傲的玉峰上輕輕地舔著,一隻手也握住了另一隻飽滿堅挺、充滿彈性的嬌軟玉峰,並用大拇指輕撥著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紅嬌嫩、楚楚含羞的草莓。
許悅樂被他弄得銀牙緊咬,顯的一副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她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楊牧之的虎背熊腰,楊牧之的雙手緊緊捏住許悅樂玉峰頂上的兩顆嬌豔、燦爛的紅櫻桃,不顧她的叫疼聲,下身的龐然大物在衝刺,破了徐麗媛的童貞之軀,開啟許悅樂這聖潔、嬌貴、鮮嫩的極品處女花苞,一絲疼痛夾著一絲酥癢的充實感傳遍許悅樂全身,她意識到楊牧之已突破了她的處女膜,他的龐然大物穿透了自己貞潔的符印,佔有了她玉女處子貞操。
“樂樂,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楊牧之得到了夢寐以求警花隊長許悅樂的初紅,他感覺到龍頭一瞬間便刺穿了許悅樂體內的柔軟女膜,配合著許悅樂花房流出的陣陣處女破瓜落紅,豁然貫通的一瞬間後,他朦朧地感覺到了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覺,許悅樂幽谷花徑內裡的阻力突然減小了,楊牧之滾燙堅挺的龐然大物已是深入了一大半。
許悅樂渾身顫抖慘痛的叫著,承受著彷彿身體被撕裂開的痛苦,她沒有咬楊牧之的肩膀減輕她的疼痛,但指甲已經深深的刺入他的背部,眼中流出了淚水,許悅樂突然感到了體內一下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痛楚難忍的低呼,知道自己的神聖貞潔的處女膜已經被楊牧之所突破了,自己玉潔冰清的胴體體就這樣沒了,身體的疼痛夾雜著複雜心理的安慰令她痛哭了起來,由於第一次交合,雖然已經有充分的潤溼,加上許悅樂的處女幽谷又顯得狹窄異常,龐然大物被許悅樂那處子美妙緊縮的幽谷秘道緊緊的包圍擠壓著,沒有一絲的空隙,舉步為艱,許悅樂修長柔美的大腿間粉紅嬌嫩的玉門被極度的擴張,原本嬌嫩的粉紅色已經被一種充血的深紅所取代了。
許悅樂激烈的擺動著嬌軀,修長柔美的大腿顫抖屈曲,費力地登踏著床鋪被單,翹臀後縮,深陷入被中,纖弱細嫩的小手拚命地抵住楊牧之厚實的胸膛,用盡全身力氣向外推,滿頭烏黑的青絲紊亂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側,星眸迷離,珠淚盈眶,梨花帶雨般嬌弱楚楚的風情,心中的玉人含淚忍痛的神情驚醒了楊牧之迷夢沉醉、肆虐張狂著的慾望,他知道如果再強行的進入,許悅樂那嬌嫩的幽谷一定會疼痛難禁的,帶著深深地歉疚和盈滿的愛憐,楊牧之輕輕地吻上了許悅樂的香頰,伸出舌尖,溫柔地舔幹啜盡她忍痛的淚珠和汗水。再轉而深深吻住佳人的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盡上面的血絲
暫時讓蠢蠢欲動地停止了前進,慢慢的轉動,讓頂端的圓形蓋頭研磨著許悅樂的龐然大物,擴張被撐開的處子幽谷四壁,楊牧之不忍心再讓許悅樂疼痛,儘管自己勃發昂揚的慾望極度享受著許悅樂緊密幽谷的壓縮擠弄,他仍不想只圖自己的銷魂而害玉人受苦,畢竟他心中喜歡這個即令他害怕又讓他喜歡的嬌娃,哪怕是一些些委屈,也不願意強力施加於她,此時心中佳人的感覺高於一切。
儘管留戀難捨,楊牧之還是不進反退,硬生生地將自己火熱硬挺的逐漸往外退出,這一退雖然輕柔緩慢,但楊牧之整個龐然大物已基本上完全退出許悅樂的體外,只剩下頂端的圓形充血蓋頭還停留在許悅樂神秘的幽谷內,隨著龐然大物的緩緩抽出,大量的芬芳晶瑩的香滑液體夾帶著點點鮮紅立即從許悅樂幽谷秘道口流了出來。
這觸目驚心、嫣紅奪目的豔麗色彩,是楊牧之喜愛,是玉潔冰清的絕代佳麗許悅樂最最珍貴、聖潔的處子之血,它流落在潔白柔軟的床單上,好像繽紛雪地裡清潔高雅的紅梅,傲雪綻放,嬌豔綺麗,盈潤欲滴。
許悅樂首次承歡、新瓜初破的巨痛,經過楊牧之這一番溫柔呵護、輕憐蜜愛,已經慢慢退去,同時漸漸有另一種奇妙的感覺取而代之,她又被另一種來自下身幽谷花蕾深處的瘙癢感所折磨,她芳心內感到自己嬌嫩的花芯深處,好像被蜂戲蝶舞,魚躍蟲遊,淺淺地接觸又飄忽遠遁,說不出的空虛難過,她幾乎被那種不著邊際的懸空感弄暈了過去,好想讓楊牧之對自己大肆寵憐一番,可是礙於固有的矜持,雖然極度渴盼他的愛憐,卻羞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