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永吉告訴我這裡就是那獵戶的家。
天剛矇矇亮,獵戶家的獵犬叫個不停,我終於可以感受到些人類社會的氣息了。隔著很遠永吉找了處小土坡,站在上面吹起了口哨子,很快狗叫聲變得更加嘈雜,不一會兒就見獵戶家亮起了燈光,永吉的臉色十分蒼白,衝我笑了笑然後一下昏倒了過去。
我坐在地上猶如一具長毛殭屍打坐一般,我真怕嚇到人家。不久,一隻獵犬飛奔到了我面前,對著我們三個人嗅個不停,先是一陣狂吠,然後又跑了回去,很快從石板房裡走出了兩個人,急匆匆的向我們打著手電的地方走來。
第二天中午,昏睡了一天半的我躺在一張溫暖的木床上,旁邊生著火爐子,真是愜意啊。一旁一位老漢正做在門檻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槍,不時向空氣中吞吐著菸圈。
不久,屋子外面傳來了永吉的聲音,只聽永吉用著苗語與老漢對話,我依稀聽懂了一點:
“阿爹!我和小豔妹子去趟縣城,把武哥兒送到族長那裡治病。”
老漢敲了敲煙槍,沙啞的說道:“不要在路上拖拉啊!記得給族長幫我帶好!”
老漢說完話,起身來到屋子中,從房樑上挑選了一掛臘肉交給房子外面的永吉,永吉不放心的進到屋子中來到我身旁,發現我已經睡醒了,對我說道:“強子兄弟!我今天出去到縣城找族長給他治病,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阿爹說你的病沒有問題只是沾染了黴菌,身體發了黴,用草藥外敷內服幾日就好了!我過些日子回來接你!”
永吉撩開我的被子,只見我身上的灰黑色毛髮已經被刀剃乾淨了,並且敷上了草藥,微微有種脹熱、搔癢的感覺。的確並無大礙,我想起了遠在北京的玲子妹妹,趕緊囑咐永吉道:“我妹患了病在北京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