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幾的幾票,動力何在?呵呵!早上那麼早就起多不容易啊!'
對講機裡傳來的聲音‘撲哧’一聲,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張家豪和郭雲濤不用中文對講,我根本就聽不懂裡面的外語。
走在古樹化石營造的森林中,別有一番風味,雖然鬼影重重,但是隻要心中不去想那些邪惡可怕的事,就不會害怕。
在古樹化石森林中走了足足二十分鐘,前方地平線的方向終於出現了一座黑壓壓的古城,遠遠的看十分壯觀、宏偉,但是整體充斥著黑色,陰氣很重的樣子。
我找了處地方歇腳,吃了些壓縮餅乾,緩衝一下,四周的空氣不是很好,有些令人感覺憋悶,和北京的桑拿天有一拼。
一個人的旅途,孤獨和寂寞如影隨形,死亡彷彿離我只有一步之遙。
每走一步離那古城就越近一些,心中也愈發忐忑不安,這古城與后羿陵的鬼門似乎十分相像,但是按常理推斷這裡是羅布泊地表下面,而後羿陵還在甘肅那邊,兩地相差也不近。
對講機中不時會傳來急促的對話聲和槍聲,遠遠的從古城傳來只是猶如放蔫屁一樣的悶響,空曠、閉塞的空間將所有的聲音都吸收進了土層當中,四周是無盡的昏暗,但是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很快我來到了古城前,遠遠的就能看到古城的城門之上寫著兩個大字‘瘟城’,‘瘟城、瘟城’顧名思義,肯定是瘟疫流行的城池,不用想裡面絕對危機四伏。。。
在城門前橫跨了一條十分寬敞的護城河,另人難以相信的是護城河並不是象徵性的,裡面有水,並且不少。
正對城門的是一座大石橋,橋上佈滿青苔,走在上面滑膩膩的,與四周的漫天黃土十分不般配,在石橋的每端都有四個石墩子,石墩上端是鬼臉護屍俑的形象,呲牙咧嘴,彷彿要生吞活人。
我走過石橋,見到了古城的城門,城門是石頭製成,滿是青苔與石橋、城牆渾然一體,非常非常厚重,已經被人推開了一條可以容兩人並排透過的縫隙。
我開啟頭上的礦燈,將揹著的槍抽了出來,進入古城中,只見前方還有一座城門,比之前這座更大,更壯觀,看來剛才這座只是一座甕城,甕城是古代城市主要防禦設施之一。
我只得繼續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要非常小心,進城的路太過於平靜,而城中更是靜,甚至靜得出奇。
不過沒出現意外我很快穿過了甕城,來到了城門前,一如既往城門上寫的是‘瘟城’二字。
城門同樣是被人推開,只不過只能容納一個人透過,必須是側身,先要摘掉行囊將行囊推過去,人才能過去。
進入真正的古城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死寂,像是下霧的清晨一樣,天還沒有亮的那種感覺,水汽很大,朦朦朧朧。
古城裡面是一列列整齊的小巷,微微凸出的石板路貫穿其中,小巷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我略微數了數,小巷從左至右共有10條,我選了中間一條向裡面走去,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古代城池的佈局大多都是呈現中字型,也就是中軸對稱格局,‘中’字中間的那筆就是古城的中軸線,兩旁都是些民居,好像古都唐安就是這樣的佈局,而中軸線正對著城門和皇城,我不知道這‘瘟城’有沒有皇城;即使有,會是什麼鳥皇帝在這裡執政呢?
我手持雷明頓散彈槍,走在古城的中軸路上,邊走邊左右觀察著,神經高度緊張,全然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石板路,腳下一滑笨拙的摔在了地上,這一摔不要緊,起來的時候手摸在地上,摸到了黏黏的好像鼻涕一樣的東西,再扭頭一看只見是一灘血,在這灘血旁還留有一條長長的血痕,明顯是被什麼東西拖拽出來的痕跡,血痕一直從街心延伸到一間民房中,這些民房都是用木頭製成的,看似黑黝黝的、極其腐朽,實則非常堅固,刀砍上去只是一道小白印。
我大口大口地穿著粗氣,儘量壓低聲音,但是越是想這樣做聲音越大,或許是因為這裡空氣渾濁的原因吧!我緩緩從地上爬起來,順著血痕的走向來到了一間民房前,高舉著雷明頓散彈槍,開啟槍首的電筒步入了民房當中,民房中塵土飛揚,充斥著一陣陣腐爛的味道,讓我想要嘔吐,四周灰濛濛的根本什麼也看不見,手電的光束根本難以穿透裡面的昏暗。
民房中有個樓梯通往二層,我踏上樓梯,感覺樓梯還算結實,沒有‘吱吱’的亂響,但是走在上面鞋子與樓梯之間卻發出了一種駭人的‘咚咚’聲,像是死亡逼近的聲音。。。
二層,傳來陣陣撕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