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廖姑娘抿嘴一笑,她這一笑簡直讓我神魂顛倒。
賀蘭山停留了數日沒有什麼收穫,我們只能向西夏王陵附近摸索,一路上盡是灰黃灰黃的土山,長著一坨坨麻團一樣的植被,由於現在冬季剛剛過去,所有的植物還沒綠起來,整個大西北好像都被覆蓋在一種灰色調中。
我們駕馭著從北京花了2000塊錢買來的兩輛‘四無’吉普車急速的向西夏王陵趕去。
路上,廖姑娘對我說道:“強哥,我認為這個地方應該不在西夏王陵附近!”
“為何?”
廖姑娘對我說道:“那圖上所繪的連綿群山不像是寫真實景,十有八九是有一定的寓意在其中!在我看來,那一道道山都是代表一條條小龍脈,而真正的脈眼,也就是咱們要去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道:“那現在咱們怎麼辦?”
只見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旁的張文武突然接道:“廖姑娘!你說的會不會是一種土龍脈?”
只見廖姑娘興奮的點了點頭,道:“像是!”
張文武又道:“如果是這樣,那麼咱們要去的地方應該在一處沙土非常多的地方!”
老熊與我相視強笑了一下,我忙聳聳肩道:“甘肅這裡到處黃沙漫天,哪裡能分辨出什麼土龍、脈眼啊?”
廖姑娘呵呵一笑,從行囊中取出了一袋子東西遞到了我手中,我立刻會意,原來是靠覓星相,來定位啊!
'本章終'
第七章(神秘洞穴)
天漸漸暗了下來,星空點點眾人蜷縮在車上,各自想著心事,由於‘人疲馬乏’、再加上風沙太大連夜行車十分危險,稍有閃失,連車帶人很可能就會從公路上衝到沙溝中,所以只得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過夜了。
半夜,輾轉反側的我坐了起來,四下尋覓守夜的老熊,只見他的作為上空無一人窗外微微一絲手電的燈光照進車中,只見老熊獨自一人下了車,正蹲在公路邊獨自吸著煙,不時從口中吞雲吐霧,頗為享受,我實在提不起精神來,又睡死過去。
清晨,格外刺眼的陽光照進車廂中,我緩緩睜開雙眼,暗自埋怨了一句我居然睡過了頭!本來老熊約定他守前半夜,我守後半夜,他居然沒有叫我!讓我一直睡到了天明。
掙扎著起了身,習慣性的看向老熊的座位,老熊竟然不在車上!顯然他一夜都沒有回過車上!我急忙大聲叫醒了車上的張文武與永吉二人,兩人敏感的坐了起來,忙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一一解釋清楚後,我們三人各自穿上大衣,下了車。
昨夜老熊抽菸的痕跡還依稀可見,但四周卻空曠無人又不像是昨夜在此發生過什麼打鬥,唯獨是地上的一條類似輪胎印的東西十分可疑。
這類似輪胎印的東西並不是兩條,而是隻有一條筆直的向旁邊的沙溝延伸過去的印記,而印記上也沒有發現類似輪胎碾壓過的印痕。
我蹲在園地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地上的印記,這時一旁的張文武拍了拍我的肩膀,轉過頭我疑惑的看向他,只見他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印記然後慢慢向遠處指去,印記最終在一個小土山前變了個向饒了過去,張文武的意思很明確,意思是到那邊看看。
正當這會兒,睡在另一輛車上的玲子與廖姑娘也聞訊相繼趕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紛紛驚奇不已。
我對一旁的張文武說道:“武哥!我和永吉進去看看,你留在這裡照顧她們倆!”
說罷,我就要拉上永吉去那土山後面探查,一旁的廖姑娘突然開口對眾人說道:“這印記有點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我道。
“看樣子這不是汽車的印記,到像是拖拽的拖痕!是某種物體將老熊拖拽的痕跡!”廖若水道。
經他這樣一說,我的確發現這痕跡不正常,眾人商量再三還是決定到那土山後面轉一轉。
如果是有人有意將老熊抓走,又故意做出地上印記的假像,將我們引走,那留下的大家將處在危險之中,如果不離開,老熊又不知有沒有危險,斟酌再三,我對眾人說道:“永吉你留下照看玲子和廖姑娘!我和武哥過去看看!記住一定要小心!你們都到一輛車上等著!如果兩個小時之內我們還沒有訊息,你就帶著他們回貴州!”
永吉堅定的點了點頭,一旁的廖姑娘卻忙道:“張哥!強哥!我想跟你們一起去!”
張文武態度堅決的搖了搖頭。
順著地上的印記,我們走了約莫幾百米,地上的印記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