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在趕時間”
“你趕時間誰不趕時間?你是幹什麼吃的,拿這兩張票子就想把我打發走了?”女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一些看客圍了過來,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有說開車不長眼睛的,有說那個女人故意訛詐的,曹子煌擔心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車,獵槍還在原處,他果斷的把錢包裡面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大姐,我手頭就這些了,您先拿著,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我給您留下一個手機號碼”
他一邊說,一邊麻利的把錢塞到女人的手裡,女人雖然還是一副兇惡的樣子,可是兩隻手卻貪婪的抓住了曹子煌遞過來的那些錢。
“小夥子,我告訴你,錢不錢是次要的,以後開車要留意些,今天你是遇到我了,要不然”
曹子煌一邊點頭哈腰的表示贊同,一邊擔心的看了看遠處的那個交警,此刻他已經開完了罰單,開始往這邊移動了,可是剛剛走了兩步就被因為一輛違章汽車而改變了方向。
“好的,再見大姐。”曹子煌忙不迭的向中年婦女點了點頭,然後上了車,發動起來隨著車流緩慢的透過了十字路口。
曹子煌的兩手汗津津的,他不怕交警,如果那個警察當真要找他的麻煩,他會毫不猶豫的拿出獵槍對著警察的臉扣動扳機,可是當真這樣一來就耽誤了黃總的大事。他曹子煌什麼都不怕,但是最害怕讓自己的恩人失望。他用左手扶住方向盤,右手開啟了裝著獵槍的盒子,獵槍和子彈還在,他鬆了一口氣。
風塵僕僕的鄭天豪手裡提著一個運動揹包,急匆匆的走出首都機場,他左右四顧,然後招手叫來了一輛出租汽車。
站在一塊上面寫著“
”字樣牌子下面的曹子煌手裡提著一個小小的工具箱,記住了計程車牌的最後四位數字,然後漫不經心的往停車場走了過去,在他的眼裡,此刻的鄭天豪和案板上的肉已經沒有了任何區別。
出租汽車行駛在機場高速公路上,鄭天豪憂心忡忡的看著窗外,很久以前,他曾經夢想帶著妻子和孩子找一個風景優美的鄉下定居,可是妻子卻早早的離他而去,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兒子,可是兒子卻幾乎把他看成仇人。現在父子關係剛剛有所緩和,兒子卻又被毒蛇咬了。
城市裡面哪來的毒蛇?網上聲稱該毒蛇可能來自附近的飯館,鬼才相信這話,毒蛇從餐館裡面逃出來,再爬上六摟,趁兒子不注意的時候溜進房間,然後再給他一口?這些記者為什麼總是這麼白痴?
汽車忽然顛簸了一下,司機猛然往旁邊打了一下方向盤,幾乎與此同時,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幾乎擦著計程車從旁邊超了過去。
麵包車超過計程車以後,忽然像喝醉了酒的醉漢一樣在寬闊的公路上來回扭了幾下,然後猛然一個急剎車,幾乎在計程車的正前方停了下來。曹子煌從容的開啟小皮箱,抽出了那把鋸短了的雙筒獵槍。就在拿槍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有了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似乎自己遺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在緊要關頭卻一點也想不起來,就在他有點猶豫的當口,計程車司機已經衝了過來,於是他果斷的拉開車門跳了下來。
因為無端被面包車別了一下,計程車司機罵了一句髒話,踩下急剎車,開啟車門跳了出來,向停在大約五米遠的麵包車快步走去:“你丫給老子下來”
計程車司機正要拉開面包車的車門,曹子煌已經敏捷的跳了下來,司機一邊不乾不淨的罵著,一邊伸手要去拉曹子煌的衣領,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出一半就停在了半空中:“大哥,有什麼話好商量,我身上的錢不多”他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曹子煌二話不說,槍口幾乎頂到司機的前胸,然後冷靜的扣動了扳機。
計程車司機像一捆稻草一樣猛然跳了起來,身子向後拋去,曹子煌看也不看,徑自走向停在路邊的計程車。
鄭天豪眼睜睜的看著司機被這個凶神惡煞一樣的中年人一槍打倒,心知不妙,連忙挪倒司機的位置上打算發動汽車溜之大吉,可是還不等他轉動鑰匙,曹子煌的雙筒獵槍已經從視窗伸了進來:“別費事了老爺子。”
鄭天豪吃驚的看著曹子煌,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你想要什麼?錢嗎?要多少?只要你開個價。”
“我只要你的命!”曹子煌獰笑一聲,把槍口對準了鄭天豪的心臟部位扣動了扳機,本來他只要對著鄭天豪的太陽穴打一槍就是了,可是他實在不喜歡看到一個人腦漿迸裂的樣子。
曹子煌下車、開槍一直到刺殺鄭天豪,前後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來回看了一下,沒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