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3 / 4)

小說:女生寢室1-4 作者:匆匆

到歐美各國的聯合抵制而銷燬,就連作者本人也因此鬱鬱而終。至今,連精神分析家和心理學家也對此無法作出圓滿的解釋。

“絕不是《黑色星期天》,因為那不是管絃樂。”

“能夠勾魂的樂器聲?”蘇雅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難道,是傳說中的離魂曲?”

“離魂曲?”方媛怔住了,“我只聽說過安魂曲,是基督教徒祭奠和悼念死者的典子,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離魂曲。”

“我也是偶然聽前幾屆的學姐們說的。她們說,三四年以前,醫學院就流傳著離魂曲靈異事件。凡是聽到離魂曲的人,都會魂飛魄散,成為行屍走肉般的殭屍,其中還有兩個女生因此而精神失常。我當時沒在意,以為她們故意編造出來嚇唬我的。”蘇雅沉思了一會,接著說,“你這次聽到的離魂曲,和我上次經歷的死亡鈴宣告顯不同。死亡鈴聲只是利用了低頻率的聲波引起身體內臟的波動而傷害別人,而離魂曲卻能控制別人的身體,明顯比死亡鈴聲更復雜和恐怖。”

方媛突然想起一個膾炙人口的童話——《魔笛》。童話中,穿著花衣的魔笛手,因為小鎮居民的失信,吹著魔笛吸引了小鎮的所有小孩,用笛聲將他們引入了巨大的巖洞裡,再也沒有回來。

古人語,人有三魂七魄。魂為陰,魄為陽。七魄常在,而三魂唯有命魂常在,天地二魂時常遊離在外,所以有招魂的種種傳說。清朝袁枚曾經記載過這麼一件事:他所居住的杭州有一種特別的風俗,新娘子過嫁時須手持寶瓶。有一個姓梁的新娘子拿著寶瓶過城門時,因守門人索要錢財吵鬧而受驚,隨即精神恍惚。後來她對家人說:“我有三魂,一魂失落於城門外,一魂失落於寶瓶中,須向兩處招歸之。”家人按照她說的去做,招回兩魂,新娘的病才好。

“我很累,還是先回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方媛打了個哈欠,眼皮沉重起來,全身都感到疲倦。現在,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兩人轉身走向臥室,卻發現柳雪怡正站在臥室門口怔怔地望著她們。

柳雪怡的語氣怪怪的:“這麼晚,你們兩人不睡,還在那裡嘀咕什麼?”

蘇雅沒有理她,徑直走進臥室。方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剛才頭有些痛,所以起來吹吹風,沒想到吵醒了你。”

柳雪怡說:“沒關係。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

方媛走進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她實在太疲倦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方媛沒注意到,柳雪怡和她說話時,眼睛閃爍不定。

寢室裡又恢復了平靜。

黑暗中,有一雙眼睛熠熠發光,彷彿狼一樣。

那是柳雪怡的眼睛。

20、

柳雪怡睡不著,昨晚所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解剖大樓在月光的映照下呈現出悽迷的暗紅色,彷彿一塊凝固的血團。樓頂的最高處,是一座空蕩蕩的平臺。柳雪怡正站在平臺的邊緣,慢慢地彎下腰俯視樓下的景物。

六層樓,十幾米高,樓下是堅硬的水泥地,只要閉著眼睛,輕輕一跳,就永遠和這個世界告別了。

夜風呼嘯著撲面而來,捲起了幾張廢紙屑,久久地盤旋著不肯降落。空氣中洋溢著一種陳舊的腐朽味道。

柳雪怡面向明月,緩緩地閉上眼。人生在世,彷彿大夢一場,亦真亦幻。這個世界,遠沒有文藝作品中描述得那麼美好。至少,在柳雪怡的十八年歲月中,難得找到幾個溫馨的片斷。

在她的印象中,父親不是在牌桌上爛賭,就是在家中翻箱倒櫃搜尋可以變賣的東西。而母親呢?只會用她所能想像到的惡毒語言攻擊和譏笑倒黴和可憐的父親。在別人依偎在父母的懷抱中享受親情時,她只能一個人餓著肚子躲在角落裡無聲地哭泣。

直到有一天,負債累累的父親在和其他的賭徒的混戰中身負重傷。當她和母親去醫院守候手術室的父親時,她的內心中竟然有著莫名的快意。那時,她甚至在心中詛咒父親永遠不要再睜開眼睛。沒有恨,也沒有愛,只是希望父親就這樣離去,遠離她的生活。

那天,她的詛咒靈驗了。父親再也沒有站起來,在病床上掙扎了兩天,終於不甘心地含恨而去。臨死的時候,他緊緊抓住她的手,殷切地望著她,一雙眼睛始終不肯閉上。也許,直到最後的時刻,他才想起,自己有這麼一個可憐的女兒吧。

父親死了,母親解脫了。父親死去的日子就是母親重生的日子。在那之後,母親就再也沒有缺過錢,她再也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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