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銘怡姐做的味道。”
他們笑呵呵地跑到座位上,老闆娘之後還真的端來幾大碗粉條,我心裡頓時有了盤算,這老闆娘很可能在學校門口擺攤已經有一段時間,說不定我能問到些不錯的線索。
於是乎,我就吃得久了一些,等孩子們都跑進學校準備參加晚自習,老闆娘也開始收攤,將碗筷都放在三輪車後面。我連忙跑上去,幫她一起收拾碗筷,她覺得很是驚訝,但也警惕地看著我,嘴上熱情地說道:“幹嘛呀,這不是折煞我了?”
我笑道:“大姐,其實我是想跟你打聽點事兒。”
“說誰大姐呢?”老闆娘不開心地回道。
我連忙改口道:“妹子,我想跟你打聽點事兒。”
“說吧,別叫妹子,怪怪的。我叫王銘怡,孩子們都叫我銘怡姐。”她笑道。
“那我也叫你銘怡姐吧,你看著確實比我大一丁點……”我問道,“我想先問一下,你在這個學校門口擺攤多久了?”
王銘怡算了算,認真地說道:“兩個多月了。”
兩個多月?時間也不是很長,但我感覺可以問問:“就是前陣子,學校裡死了六個學生,你知道不?”
“那當然知道啦……”王銘怡臉色惋惜地說道,“他們也經常來我這吃麵呢,孩子們說是因為在寢室裡燒烤。唉,記得他們死前的那天晚上,還在我這吃了面,嘰嘰喳喳地說晚上要玩通宵。原來……說的是燒烤,還從我這要了個碟子,說是有用。”
碟子?
他們要碟子做什麼?難不成真的為了燒烤麼?
我皺起眉頭思索,這個碟子應該是某個重要線索,說不定某個時候可以派上重要用處。我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王銘怡,笑呵呵地說道:“謝謝銘怡姐,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