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煞逃走,一切都好辦事了。
找齊了這兩樣比較重要的東西,直接請車拉回到麒麟堂,麒麟堂內的東西還沒收拾好,到處亂糟糟的,老牛也沒過來收拾,房東也沒打電話給我讓我退了。
“原來這就是你師傅以前住的地方啊?怎麼亂成這樣都沒人收拾啊?”範卓炎從旁邊拿過一張小凳子坐下。
“這時被紫河神煞給弄的,紫河神煞沒收拾之前,還是先不要讓我徒弟他們過來,免得他們有危險。”我把所有的麻布全部丟到麒麟堂內,黑狗血也提回來了。
“你的想法不錯,跟我想的差不多,先找人把這些麻布全部連結起來吧,我們兩個人動手,那不累死人了?”範卓炎沒好氣的說道,這貨看起來也挺懶的,這麻布都是我自己扛下來的。
給梁樂通打了電話,還有張財智和楊雲兩人。
如果我猜得沒錯,紫河神煞肯定還會再光顧醫院的,所以到時候可以通知醫院一下,可以暫時。性。的休假
那似乎不可能,好像醫院是不會放假的,不管什麼時候,就算過年,醫院也會有人在值班。
這就讓我有些為難了,唯一的辦法,恐怕就是拋磚引玉,想辦法把紫河神煞引到山上,這樣可以免去很多麻煩。
似乎這也是要講究技巧的,拿出兩匹麻布開啟,然後用麻線從中間縫合,等弄好之後,再用黑狗血刷一遍,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完成了。
“哇,師傅,你這是幹嘛?搞那麼多麻布,我們是不是要改行賣喪葬品了?”老牛走進門就驚叫道。
“賣你妹,還不快點過來幫忙?”老牛這貨就是嘴巴不太好使。
老牛哦了一聲,上前打量,“還要縫起來,師傅,這玩意到底要來幹嘛的?”
“叫你縫就是了,還問那麼多為什麼?”我給老牛丟了兩匹麻布。
梁樂通摸了摸麻布,皺了皺眉頭,“老七,你想用這些東西來對付紫河神煞?有用嗎?”
還是梁樂通有見地,雖然道行不怎麼樣,但經驗還是有的,做防禦方面,好像他才是專家,否則怎麼敢開鬼屋?
“老梁,你可以小聲一點,這件事最好別傳到紫河神煞的耳中。”我壓低了聲音說道,“對了,忘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龍虎山的前輩範卓炎。”
“龍虎山?師傅前輩好!”老牛還想說什麼,但被我一眼給瞪回去了。
“這個是我的徒弟牛斌,平時就喜歡胡說八道;另外這位是閣皂山弟子梁樂通,現在在幫我做事。”我介紹道。
“你小子不錯啊,就憑你這三寸不爛之舌,居然還可以讓閣皂山的弟子跟在身邊。”範卓炎深深的看了眼梁樂通。
“前輩說笑了,我已經被趕出閣皂山,嚴格來說,我已經不是閣皂山的弟子。”梁樂通客氣的說道,臉上有些暗淡。
如果不是因為被趕出來,他現在恐怕就快成閣皂山長老了吧?有些事情就是那麼難說,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一些都成了泡影。
“前輩,別說的我像個油嘴滑舌的似的,其實我就是每天生活在恐慌之中的迷途小羔羊。”
“還不是?之前一個特勤大隊長,一個重案組隊長,有這樣的實力,你在陸川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了。”範卓炎瞪了我一眼,似乎很是不爽。
說曹。操。曹。操。就到,範卓炎的話音剛落,張財智和楊雲兩人的車紛紛停在了門口外面。
“老七,那麼急著找我們來幹嘛?是不是想到辦法對付紫河神煞了?”楊雲跑進來,詫異的看著那麻布,“你這是想幹嘛?”
現在還沒想到,主要是紫河神煞什麼時候來找我,“辦法就在這裡了,叫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幫忙弄一下這些麻布,別太張揚。”
張財智差點沒被氣吐血,“我說老七,你這是蛋疼之舉呢?沒事搞這些玩意幹嘛?”
“剛才雲哥不是說了嗎?不要說那麼多了,趕緊幫忙,說不定今天晚上可以用得上。”我催促到,給他們兩人丟了兩匹麻布。
就剩下大黃在一旁,趴在地上閉著眼睛,隱約還可以從它的體內發現靈力波動。
這一忙,差點就忙到了晚上,看著已經完成的麻布,總共就有六塊。
把東西都準備好之後,這才準備用黑狗血淋,找了幾個轉頭,在房間裡騰出一個空闊的地方來,下邊再用大塊的塑膠布鋪著,以防浪費了黑狗血,然後再把所有的麻布都放到中間,把桶裡的黑狗血慢慢往麻布上倒
“血腥味好重啊,你們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