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卻無時不刻都在注意著男子臉上表情的變化。
看他的反應,我不由有些失望,難道這件事真的會涉及到很多人?
“神經病,你別亂說話來嚇我,一個星期前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會在一個星期後出現報仇?你趕緊給我出去,否則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男子有些緊張地說道。
我嘴角上翹,慢慢喝了小口開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昨晚已經死了一個醫生,下身器官被切除,今天晚上發生什麼估計你們還不知道吧?”
因為這件事秘密進行,所以暫時還沒有公開,男子和李廣萍又因為忙於工作的原因,所以就算靠的很近,卻也沒發現。
“剛才我問你們的那個怪病人已經死了,下身器官被切除,而後血盡人亡而死,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個器官在哪。”我淡淡說道,這回不單止把男子嚇了大跳,竟然連李廣萍的臉色也被嚇的慘白慘白的。
“不可能,傍晚的時候我還跟他聊天來著,怎麼可能會發生那麼突然的事?”男子不敢相信地說道。
我聳了聳肩,“那就請你現在去最後一個臨時病房看看,他就死在裡面,警方正在勘查現場,估計最後一個臨時病房已經被封了。”
男子果然不相信,轉身就跑出了房間,跑出放射科
“我也去看看。”李廣萍有些緊張的起身就要出去。
我連忙伸手攔住她,“你不用去看了,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為了安全起見,你一定要跟我說清楚剛才我問的問題。”
這個時候追問再適合不過,既然我肯告訴男子,那這件事就不可能是假的。
不過有關於最後一個臨時病房,李廣萍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樣,不過卻從同事的嘴中聽說過那個臨時病房的情況。
聽說,很早很早以前,最後一個臨時病房曾經有人在那裡面上吊自殺,一旦到了晚子時就會出現在臨時病房。
每次半夜有醫生或者保安上來巡視,基本上都能在最後一個臨時病房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看到裡面有一個身影,正在抓著梳子梳頭髮,動作很緩慢
大半夜竟然還能看到一個身影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拿著梳子梳頭
除了這種奇怪詭異的事之外,值班人員經常能從最後一個臨時房中傳來一些刺耳的聲音。
可是臨時病房怎麼可能會住有人呢?那個房間已經被封了很久了。
我恍然點頭,還有人被害了?究竟是什麼事要自殺呢?輕聲的念頭,只會葬送自己的小命而已,得到的會是什麼?那就是死路一條,永不回頭。
“原來是這樣,你師傅平時為人如何?”我想起了那男子的表情,似乎不像什麼好人。
“師傅挺好的啊,我想知道什麼他都肯告訴我。”李廣萍說道。
“我的意思不是他教不教你,而是想問問,他的行為舉止,比如平時摸你的手,趁機揩油之類的。”我糾正了李廣萍的說法。
李廣萍那可愛的臉蛋一紅,看了看門口,確定她師傅不在之後,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有!”
我頓時又明白了什麼,“次數多不多?有沒有要求你跟他做什麼?”
李廣萍有些不好意思,別過臉看向另外一邊,說道“先生,這些問題跟案子無關吧?”
“不,這跟案子有很大關係,麻煩請你說快一些,因為我怕你師傅有危險。”我有些焦急的問道。
“為什麼?有什麼危險?”李廣萍詫異的看著我問道。
“先不要問,回答我到底是不是很頻繁?而且你答應了沒有?”我繼續催促問道。
李廣萍想了想,“很頻繁,但我從來沒答應過他。”
“簡直畜生!”我冷冷說了句站起身,“你師傅肯定跟案子有關。”
“不可能,我師傅怎麼可能跟案子有關?剛才他一直沒有離開辦公室,怎麼去殺人?”李廣萍站起身辯解道。
有時候我真不瞭解,既然男子有那麼過分的要求,為什麼李廣萍還要義無反顧的繼續在這裡做呢?申請調換部門應該也可以吧?
而且平時可以趁機抓住小辮子,把男子告上醫院,如果醫院不處理,可以上告法庭,維護自己保護自己
“不相信?如果沒有意外,這幾天晚上就會有結果。”我淡淡說道,轉身朝外面看了眼,已經有另外一個護士處理了,病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光了。
李廣萍聳了聳肩,淡淡笑道“我不太明白先生說的話。”
“我實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