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啊
不要說是王彪。就連在兩人看來頗為睿智果斷的二號現在也是滿頭霧水。在他殺死了那個撲向二號的腐屍之後,周圍的其他村民很明顯是感覺到了什麼,包圍了上來,但是卻在空氣中嗅了幾下之後又散開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因為什麼,才能讓那隻腐屍主動攻擊的呢
想到這裡的二號,給一號使了個顏色,讓他看住王彪,自己則是親手開始在腐屍的身體上搜尋。
其實根本不用一號看。王彪就快要吐出來了。
腐屍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幾乎都是衣不蔽體的程度,只一眼就知道一定沒有任何東西,根本不用特意去搜尋。那麼。二號的行動,自然是在腐屍的頭顱和腐爛的身體裡面搜尋著什麼。
就連一號也好像皺了皺眉,有些受不了。
但二號連半點猶豫都看不到。在一坨坨的腐肉內臟腦漿中尋找著
半晌,他總算是死心的站了起來:“沒有。看來應該不是物理方面的驅動不然至少也會有個晶片之類的東西。”
一號點了點頭。示意明白。而王彪,看著二號還在掉落著碎肉的手。面色不禁又蒼白了幾分。
黑暗就好像吞噬盡了所有的陽光。
萬成在房間裡坐著,伸出手掌,竟然連一點的輪廓都看不到。
他輕笑一聲,卻根本不在意。
經過白天不停的探訪詢問,萬成並不是一無所獲,而且相反的,他的收穫簡直讓他目瞪口呆——不是多到目瞪口呆,而是差點想讓他直呼狗血。
一個原始古老的小山村,一個年輕美貌的寡婦,一個半老不老的村長。
只要這三個名詞,基本上就可以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了。
萬成在過濾掉了大量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過後,得到的推斷如下:
死亡的六個人中,其中有一個人是那個寡婦,也就是王丹原本的丈夫,鐵耙三。因為他鋤得一手好地,又是家中排行老三,所以一點都沒有懸念的被叫了這個名字,也已經十幾年沒有被人叫過原名了。
原本一個擅長織布的女人和一個擅長鋤地的男人,在農村是一個很平安的組合,但總會發生一些不可知的意外。
倒不是因為王丹長得太漂亮什麼的——雖然這的確是個事實,但萬成聽到的,還是因為酒精惹的禍。
某天,鐵耙三和幾個哥們兒喝了個半醉,一路哼著小曲兒走在回家的路上,正經過村長家呢,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想的,突發奇想的就想看一下平時那個嚴肅唧的村長晚上的夜生活。
於是他就隨手把自己的傢伙什放在一邊兒,然後就扒在牆上,大氣也不出一聲。
誰知道,屋子裡根本就沒有鐵耙三想要看到的畫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村長平時沒啥喜好,妻子也早就死了,基本天一黑就上床睡覺,生活極其健康。
但偏偏酒精上頭的鐵耙三就不相了個信,半夜摸進了村長的家裡。要不是時間實在太晚,大夥兒都早就睡覺了,否則有那麼一兩個人看到他的行動,就是渾身長滿了嘴也根本辨不清。
這個智商下降一半的傢伙進去前還很禮貌的問了一句:村長,你睡了嗎?
當然,不可能有人回話。
鐵耙三推開了門,往裡看了看,嗅了嗅,沒啥奇怪的味道,沒啥特別的東西。
“唉。”他有點兒失望的嘆了口氣,畢竟鐵耙三也是生性老實,即使酒精上頭也不會想到去偷竊偷到個什麼。
但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抽了抽鼻子。
咋的屋子裡面沒味兒,屋子外面有股臭味呢?
鐵耙三乾脆閉上了眼睛,只靠著鼻子一路追著那股莫名其妙的臭味。
他走啊走,半晌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覺得已經找到了臭味的源頭,低頭一看,他竟然在村長的床前。
這不對啊,我是出了門才聞到臭味的,追著臭味怎麼就到了房間裡面了呢?
鐵耙三的心裡完全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但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平時老實巴交的鐵耙三要是碰上這種奇怪的事,早就回家悶頭睡覺了,但他現在卻慢慢的走上前去,掀開了村長的被窩,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把他的半條命都嚇沒了!
被窩裡,哪有什麼村長,只有只有只有一個人頭,旁邊還有十隻爬來爬去的小蟲子!
他不知道為什麼,只看了一眼就確認了是十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