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此刻,正在十一圖正看著張信一舉一動的李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 想錯了
如果李無沒有猜錯的話,那麼張信,應該是做錯了什麼東西。
但是,就連張信自己都不知道做錯了,李無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而且,這個結論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希望,你能夠看出來吧信瘋子”李無喃喃道。
不過好在,即使張信是徹底輸了第二個遊戲,也不是說就立刻死亡了,所以無論是在十一圖的李無,還是在遊戲裡的張信,還沒有那種死到臨頭的感覺,所以也就沒有驚慌。
當然了,像張信這種傢伙,恐怕根本不知道驚慌是個什麼東西吧。
“唉還是看不懂啊。”張信搖了搖頭。
雖然說這個遊戲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幌子,在結束之後才是真正的第二個遊戲,但是果然,沒有解開這個謎,讓張信不是很爽快。
張信已經沒有時間再睡一覺了——我指的是,送飯的人已經來了。
他靜靜的吃完飯,再一次撥打了電話。
“我叫哦對了,睡了一覺差點忘了這個是不能說的。我這裡上面刻的字是,我就在你身邊。然後我房間的佈局是你的呢?”
這一次對面說話的人,和張信接到的第二個電話一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個人幾乎算得上是滔滔不絕的在講了。
“我在左上角。”張信淡淡的回了一句。
“哦,好的,左上角對了,我把我收集到的啊,看來不能說。看你的回答方式,你是不會受到懲罰的吧?我倒是一直想要嘗試著能不能說一點關鍵的東西,但是卻每一次唉。”
“這些資訊是不會受到懲罰的,房間的佈局,還有通話的上限限制是三分鐘左右,我根據脈搏計算的。然後懲罰的力道會越來越重。我能收集到的也就這些了,希望能一起逃出這個地方吧,拜拜。”
在對面的人掛掉之後,張信忍不住苦笑了好幾聲。
這一通電話,就算用腳趾想,都能夠想得到是誰了吧?
除了一個叫做陳隱的聖母之王,還有誰會經老是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就張信瞭解,會這麼做的只有陳隱和剛來的新人。
於是,張信在表格劃掉了前面田兵洛那通電話中的陳隱。
不過,雖然陳隱是想要做好事。而且為此也經受了很多次懲罰。看樣子都已經習慣了。但是說實話,對張信來說是一點幫助都沒有。
唯一可以判斷的是,陳隱的房間就在張信的領邊,而且是中間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把張信固定在左上角的房間。那麼“身邊”最貼切的應該是上面和下面。
張信撓了撓頭,雖然線索開始漸漸的多了起來,時間也已經過到第四天了,但是對他來說,還是缺了點什麼。
他曾經聽到過萬成在某個旅館的二樓,和一群動物腦袋人身子的人對話的情節。當時他用了一個字來概括所得到的資訊:虛。
就如同現在他所得到的資訊一樣。看上去很多,而且一條比一條說的簡單,但是實際上卻相當的空,也相當的虛——不要把空和虛連起來就是了。
他現在獲得的所有線索。如果把張信固定在某個視角的話,那麼基本上已經可以透過推測得出好幾個人的位置了。
但是,問題就出在張信一開始就把所有視角的這種可能性想到了,反而讓他有些無從下手起來。
“唉,果然還是睡一覺吧。希望明天能有決定性的線索。”張信嘆了口氣,一頭倒在床上。
“兄弟!我這兒寫著的是你的周圍有我,希望能給你帶來幫助吧!對了,你哪兒寫的是啥?”
“我這裡是‘你在我最遠處’嘿嘿,距離產生美的原理麼?”
第五天和第六天,張信獲得的訊息是這兩條。
第四天晚上和第五天晚上,張信期待著做夢,但事實上並沒有發生,就連牆壁上也沒有多出來個三或者四之類的,只有天花板上的一和地板上的二孤零零的把張信夾在當中。
很明顯,這兩天裡面,第一條的主人,十有八九是白勇。這個語氣很有可能是白勇自己裝出來的,為的就是體現自己的特性——隨著時間的增長,他們也都感覺到了這一點,即使不能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也可以把別人對自己的映像無限放大化,變得就好像是座標一樣明確。
這麼看來、第四條的陳隱和第二條的謝冷,應該也是有意為之了。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