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被眼前突然出現的紙筆嚇了一跳——想不到竟然這麼貼心,在他想要計算東西的時候竟然連工具都送過來了。
他在地上畫了一個九宮格和一個四宮格,同時在旁邊列了一張表格。
九宮格之中,中間的五格,也就是那一個“十字”,被張信打了個問號,四宮格中只是寥寥寫了幾筆。
旁邊的表格中則是寫著:張信,左上。秦武煉、韓堯承(第一個電話),左上。
張信想了想之後,直接倒在了草蓆上閉目養神起來。
這麼點線索,跟根本沒有差不了多少。如果靠著這點東西能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那麼他就不是張信了,而是龍傲天。
連楚軒都不行。
不過,換句話說也就是,所有的類似左上、右上、左下、右下這樣的角落詞,已經成了角落的代言詞,不管他們怎麼左上全都可能在其中的某一個角落裡面。
與此同時,上下左右也限定了其餘格子之中除了中間格子之外的位置——全都可以說成上。
只有中間,是固定的。
所以,張信已經判斷出,這個九宮格所靠的,除了在電話裡面透露出少到基本可以無視的地理資訊之外,其餘的,還是靠自己對語氣的拿捏把握,以及對對面反應來進行“猜測”。
沒錯,說白了就是猜——推理的東西在這裡十分有限,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白天累成狗晚上還要用相當稀少的時間寫一萬字的人想什麼“跳舞的小人”這樣的史詩級謎題。
然而,話雖如此,但是張信的眼睛卻睜了開來。
因為,在他的眼中。,又多出來了一條線索,只是還不知道有什麼用而已。
天花板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一”。(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我不在左上
張信愣愣的看著那個“一”字。
他暫時還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是第一天,還是已經打過一次電話,還是送了一頓飯,又或者是橫過來看斜著看亂看反著看,然後和什麼東西組合起來?
雖然他心裡不清楚,但卻直覺卻告訴他那應該是一個“一”,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顯現出和線索有關的事情而已。
外面的陽光依舊燦爛,這讓張信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這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這樣。要知道,剛才所做的那些事,在他的感覺裡面,遲早已經經過了兩三個小時。
兩三個小時,太陽光連一點變化都沒有。如果不是張信的感覺突然出了什麼錯誤,那麼應該就是這個鬼地方的原因了。
張信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一天不,在他的感覺裡面已經有一天了。但是,外面的陽光依舊燦爛無比。
他也知道,人在極度無聊的時候,總會感覺到時間過得特別的慢。舉一個例子——上課的時候,對於學霸來說他們就是在享受,和學渣在玩遊戲時候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但是對於上課這件事,學渣只能一邊感嘆著學霸和老師不知道在說哪國語言的交流,一邊數著手錶上的指標過日子了。
張信自然不是學渣——他更像是一個身為教授突然重生上學,面對著一二三四的計算一身本領無處可用的感受。
他的強項在於天馬行空般的思考,和超人一樣的聯絡能力。他能夠把兩個完全不相干的,但事實上卻是的確有所聯絡的東西聯絡在一起。
然而,現在張信所能夠到手的線索少得可憐,不僅僅如此,而且唯一到手的線索單獨看都是毫無意義的玩意兒。
唉
正當張信那麼想著的時候,門響了一下。
第二頓飯菜送過來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被自己放在角落的一些盆子,沒想到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他可不想餓著肚子思考問題,或者說是發呆,於是便自然而然的吃過了這一頓飯。
又吃了一頓飯——張信嘗試著使用了一下通話機。
並不是完全。但依舊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地方送的飯菜,一天只有一頓,而且已經完全讓他有飢餓或者是過飽的感覺。
幸好張信冒著被不知名的懲罰弄去一層皮肉的危險,嘗試著使用了一下通話機,否則真的等到再吃幾頓飯才拿電話,那豈不是虧死?
電話依舊是嘟嘟的想著,同樣沒過幾秒鐘就有人接聽了起來。
“我是左上,房”這一次張信率先開口。
沒想到,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電話對面的人打斷了。雖然從通話器裡面完全不知道對面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