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現象,村裡人開始是見怪不怪,開始李村長想找張國忠,但聽說出差了,也便隨便找過幾個先生給瞧,但這幫先生到了李雙全家後,一個個都是吐著血走的,漸漸的,村裡人也開始覺得這件事不那麼簡單了,因為這人晚上罵的清一色全是李村長全家,村裡人更是有傳出不少風言風語,說是村長家祖宗上缺德害人了什麼的,所以這李村長對這件事甚至比李雙全本人還著急。
“她罵的什麼?那幫先生怎麼說?”柳東昇問道。
“就是罵人啊,媽人還能罵啥?就是那些話唄”李富貴一攤手道,“先生說身上東西太多了,趕不過來啊”
“趕不過來?”柳東昇一皺眉,把嘴貼到了李村長的耳朵邊上,“李大爺,張國忠有個兒子你知道不?”
“知道啊,那是俺侄孫子,咋啦?”李村長道。
“您村裡這個事,他沒準能幫幫你”柳東昇道,“當時我閨女也犯過這毛病,據那幫跳大神的說,身上也不只一樣東西,都讓那小子給收拾了”
“他能行?”李村長將信將疑,“他還是個孩子啊”
“哎,我就是讓您去問問”柳東昇心裡也挺內疚,人家孩子幫了自己這麼多忙,自己不但沒說想辦法謝謝人家,反倒滿世界的給人家找麻煩,哎“李大爺,您跟他家比我近的多,這事我就不管了,您自己去找他吧您可千萬、千萬、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行回頭,我去問問他”李村長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剛才那個卡車司機湊合過來了,“警察同志,你讓我怎麼謝你啊”卡車司機說著就是一躬。
“唉!別這樣,我是警察,這是我份內的事”
“這位兄弟,我是孩子家當家的剛才的事,對不住啦”李村長也湊合上來了,“大兄弟,俺們知道你也不易,俺們村現在得用磚,要不你把磚都賣給俺們村,咋樣?絕不讓你賠錢”
一聽李村長要買磚,這司機高興得不得了,立即去跟李富貴談價錢了。這時候,吊車可算開過來了,一幫村民開始幫忙卸磚,不一會,半掛車被吊到了路邊,交通開始緩緩恢復
回絕了李村長的盛情邀請後,柳東昇從車上翻出急救包,好歹把傷口包了包開始繼續趕路,一路上,柳東昇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對張國忠的懷疑,如果說李樹林真侮辱過李二丫的話,那張國忠跟這個李樹林應該有仇啊,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在一起共事呢莫非自己真是多慮了?
與此同時,李村。
回家後,李村長第一件事就是打發小兒子李三貴開著村委會的“後三*”去城裡請張毅城,看得好看不好放一邊,哪怕是給確個診也成啊
張毅城的學校已經進入期末複習階段了,天天上課沒別的事,除了做卷子還是做卷子,整得張毅城一天到晚比死還難受,此時三叔來找自己,豈不是脫離苦海的最佳時機?還沒等李二丫說話,自己先一口答應了,都是親戚,李二丫雖說不放心兒子,但也沒好意思拒絕,心想自己正好也有日子沒回家了,不如藉機去看看父親,第二天,二人便由李三貴拉著直奔李村。
說實話,張毅城以前也來過李村,但那陣子還小,記不太清了,這次來可算是重溫了童年的記憶。客套了幾句以後,李村長便把張毅城拽到了一邊,小聲叨咕起了村裡的事。
起初張毅城還以為就是普通的莊客或被什麼東西“覓”上了,但聽李村長越形容越不對勁,這李雙全的媳婦,情況跟柳濛濛當初有點類似,身上東西也不只一樣,但好像更復雜。
“姥爺(輩分已經亂到幾近隨便叫的地步了),我能不能去看看她啊?”張毅城道。
“行,我陪你去!”李村長叫上李大貴李二貴,陪著張毅城一塊來到了李雙全家。
到了李雙全家門口,張毅城可算知道什麼叫全村首富了,此時李村村民的主要的經濟來源無外乎種地種菜,連李村長家住的還都是文革時的土坯房,人家這專業戶家已經蓋起大瓦房來了,院子的面積比李村長家大了三四倍,靠東頭整整一面牆都是養兔子用的格子,院子裡還停著一輛半舊不舊的“大發*”,貌似是私家車。
李雙全是個挺俊俏的小夥子,據說母親是河北省公路管理局的幹部,父親是部隊的幹部,都在外地,因為父母感情不好,此人從小便在大伯家長大,後來其父母感情又好了,曾經千方百計的想彌補孩子,但這李雙全卻始終對父母很冷漠,寧願拒絕父母給的幾萬塊錢的本錢,白手起家自己幹。
聽說村長又給找人來看了,這李雙全勉強的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