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劉漠急道。
我瞪了劉漠一眼:“我話還沒說完,天黑是陰天的原因,一會兒晃開就不黑了。走!咱們去找填墳的,他們一定知道回家的路!”我也知道天黑了,懷裡還抱著董小碗,不得不使勁為大家打氣。
回去時我多了個心眼兒,悄悄在旁邊的墳丘旁做了個記號。
遠處的“白影”好像知道我們要往回返,竟然跟著往後退。
懷裡的董小碗背對“白影”,反正劉漠也看不到,所以,我理都不理她,自顧走著,任憑她在前面飄來飄去
走了一會兒,覺得旁邊的墳丘很熟悉,仔細一瞧,居然又回到了原地,奶奶的,難道傳說中的“鬼打牆”真被自己碰到了?
既然走不出去,索性停下來不走了。
“喂,怎麼又不走了?”身後的劉漠著急地問道。
“大漠,你看,”我指著旁邊墳丘上的石塊說道,“這是咱們往回走時我做的記號”
“你是說咱們又回到了原地”劉漠比我還吃驚。
“所以我才停下來”
“奇怪,我腦子清醒的很,怎麼會迷路呢?到底怎麼回事?”劉漠問道。
我把董小碗換了個姿勢,想避開那該死的“白影”,卻沒料到董小碗睡著了。雖然我知道在墳場睡覺不好,但因為在我懷裡,有虛空藏菩薩像,想來應該沒事兒。
“你聽說過鬼打牆嗎?”我輕聲問劉漠。
“鬼打牆?不會吧,哪兒有這麼倒黴?”劉漠瞪著大眼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別急,讓我想想”我說道。
所謂“鬼打牆”,就是在夜晚或郊外,人會在一個圈子裡走不出去。現實生活中確實存在這種現象,我也看過關於“鬼打牆”的科學解釋,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圓周運動。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目標的走,任何生物的本能運動都是一個圓圈兒。依據應該是宇宙理論,地球在轉,月球也在轉,其本身運動軌跡也是一個圓周,宇宙好像都在做圓周運動,就連發射升空的衛星也不例外。
有人做過實驗:把一隻野鴨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開闊的天空,它肯定飛出的是一個圓圈兒。其實人也一樣,如果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在空曠的路上走,憑自己的感覺走直線,最後走的也是一個大大的圓圈兒。
科學家們還有解釋:因為生物的身體結構有細微的差別,比如鳥的翅膀,兩個翅膀的力量和肌肉發達程度有著細微的差別。人的兩條腿的長短和力量也有差別,這樣邁出的步的距離會有差別,比如左腿邁的步子距離長,右腿邁的距離短,積累走下來,肯定是一個大大的圓圈,其他生物也是這個道理。
人之所以能走出直線,是因為我們的眼睛在不斷的修正方向,或者說是我們的大腦在不斷地做定位和修正。遇到“鬼打牆”是因為我們失去了方向感,即眼睛和大腦的修正功能出現了問題,給我們的修正訊號是錯誤的,感覺自己走的是直線,其實一直在按本能走,走出來的就是一個圓圈兒。
至於在墳場遇到“鬼打牆”,是因為參照物的不同,如果參照物相仿,就會跟人造成假象,傳遞錯誤資訊,人的方向感就會產生偏差。
其實,古代的風水術士早就掌握了這個簡單的科學秘密,他們在建造帝王陵墓的時候,運用這個規律,人為地佈置了一些地面標誌物,讓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感覺遇到了鬼打牆。當年的諸葛孔明的八陣圖,按遁甲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陣,變化無端,堪比十萬精兵,想必也是利用的這個原理。
說實話,從小到大,我從來沒碰到過“鬼打牆”事件,劉漠的表情也說明他也沒遇上過,據說遇到鬼打牆的人會經常遇到此類事件,為什麼今天幾個人一起走路居然能碰上?難道和懷裡的董小碗有什麼聯絡?
我忽然想到《周易》從姓名角度提及過容易遇到“鬼打牆”的人,大致分為三類,一類是用靈異、兇壞、惡劣字取名的人,他們的名字無形中被一種神秘力量所誘導暗示,從而使大腦出現短暫的混沌,易陷入鬼打牆的迷局,受兇名之靈動力所影響,有此名必有此命。
再一類是用先人、古人之名取名字的人。崇敬古人、仰慕他們與用他們的名字取名不可同日而語。因為他們已辭世多年,以逝者之名命名,對生者的心理和意念會產生些許干擾,這種干擾潛移默化就如“慢性中毒”般會漸漸令人迷惘,從而容易遇到類似鬼打牆的經歷。
還有一類情況是名字所補之五行與命局背道而馳。如果名字和五行、干支、屬相、家族